的。快去吧。我们,走!”萧元丰将飞剑御起,当下带头向石剑峰冲去,汲青河,洪乐,萧乾,伍兵四人紧随其后。
五道流光,在瀑大般的雨中,冲上天边低沉的乌云,然后在电闪的耀目白光中,消失不见。
心缘殿檐前,栾枝和紧眯着毫无血色的双唇,扶门望去,脸上,亦是一脸的担忧。
偌大的一场暴雨,下了足足两个钟头,才渐渐停歇下来。而后就是云消雾散,天空转明,又是晴空万里无云。
此时露脸的太阳,已经是斜斜挂在西边。斜阳余晖之下,云遮雨洗后的大槐山脉间,水气蒸腾,若影若现,草木之树叶,一洗先前的疲倦之样,皆是精神抖擞,迎风而舞,绿意嫣然。这一切,仿佛一个刚刚洗浴后的少女,卸下了浓妆,洗净尽了铅华,加上好容貌姿色,那天然纯真的一面,是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让人有清心澈肺,别开新面之感。
夏蝉复上枝头,隐隐而鸣,透过那尤带水珠反光着缤纷色彩的,叠叠重重的树叶传了过来。现在已经是处暑季节,虽在这些日子中,酷夏的尾巴,仍是让人热得难受,但不久就是白露之节气,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夏蝉能在枝头高高而唱的日子,已经是不多。它似乎也明白,大雨一过,便立马跳将了出来,爬上了枝头,阵阵而鸣,唱得也更加卖力了。
百川灌河,有容乃大。此刻的山涧溪水,已是似乎不能称之为溪了,称小河都不为过。原先露石露水草的浅浅溪水,此时在有些宽阔之处,已经是有十几丈宽,以往的不少水边草木,俱是已被淹入黄黄的浊水之中,在先前的狭隘之处,更是成了奔腾的湍流,带着哗哗的震响,顺着流下击石而散,白沫飞溅,在余晖布满的空中荡漾出一片炫彩。
流水不再往上涨,许是原本的潭水出口,增宽了整整一丈,一倍有余。卢平停下已是有点酸了的手,退回了岸边,一屁股坐上在还带着湿气的草地,往向潭中还在打坐的步真,笑了笑,深深喘了口气,然后无力地躺下,看着那万里无云清清澈澈的天空,怔怔出神起来。
“卢师兄,原来你也会感到累的?”不知不觉间,步真已然是结束了打坐,悄然起身来到卢平身边。看了看如死猪般躺在地上的卢平,又看了看一平如洗的天空,说道。
“你小子真是能享福,然我卢平今天,可就差点被你这事情折腾得死去活来了。”卢平闷气闷声,只是照样躺着懒得动身,雨后舒展的小草欲探起头,正好绕在卢平的后颈上,让此刻脱力的卢平,痒痒愈愈,舒服得不行。
步真有点滞然地望了望那已是被扩了一倍之宽的小潭出水口,很是无语。卢师兄果然不愧是狂人,这都能做到,而后又是一想,自己不顾淹死的危险,冒死冲击第五层,岂不是比师兄更狂?难道师兄的狂性是有传染滴?要不自己怎么就会稀里糊涂也会去坐在潭水石头上打坐呢,要不是这样,后边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还好还好,这可幸亏这能传染的狂性了,不然就凭着步真的小胆儿,怎么会在情急之下,想到那样的法儿?也还好师兄好心,没叫醒我,反而帮我疏通流水,解我危机。师兄虽是狂人,却也更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呐呐。
再次经历这般差点没命劫难的步真,心中未免有点大起大落,惊魂不定。细细内视了体内一遍,体内突破五层后的灵力,与以往四层相比,可是涨大了足足一倍多,这可是足以欣喜无比的事情,可是,为嘛所有的灵力都已经转变成了金色了啊,而且新吸纳取的无色灵力,还会在自动绕道通过肺部,也都变成了金色!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步真心中疑惑万千,却也是感到心神极为疲惫,靠过卢平,坐而躺下了。
“谢谢卢师兄,万分感谢啊,我可是差点没命了。”语气诚挚十分,带着无限的歉意。
“五层了?”
“嗯,不过,却感觉有点怪异,这和一般说的第五层,差别很大啊。”
“怪异?还差别?”卢平转过头,瞪眼打量着一旁正叼着一根细草,漫不经心的步真,道:“你就知足吧,你小子就是怪胎。你知道吗,我以前在完成五层上,可是整整花了半年,也就是六个月,而你呢,三个月不到!我五年到九层,外门弟子中好多人羡慕我,为此你也知道的,他们有的还特意给我取了个外号——修炼狂人。我虽不狂,但对修炼的努力上,那些却是你们有目共睹的。不过,和
你小子比起来,却感觉差远啦,这次师弟你这样突然的感悟,师兄我是好生羡慕,可是还未遇到一回呢。”
步真:“。。”
“不过想想也对,师弟你短短时间里就经历两次的磨难,能有这样的好结果,也是没什么羡慕的。”
“师兄说得是,这修道之途,如此看来,可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艰难险阻得多。师兄勤奋刻苦,心智坚定,自是无忧,师弟我可是此刻心惊胆战,只怕再来这么几次,便是真正的死得连渣儿都没了”
“哈,还再来这么几次,你以为这般速成的福气,是说有就有的啊。不过师弟你前面说得确实是很对,修道确实艰苦,举步维艰,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