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继续一步步,向峰下爬!
“哥哥,你不要这样了!呜呜,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和巧儿,都好担心,好..”面对着此刻这样情形中的步真,珠儿和巧儿诸是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步真爬了许久,却慢悠悠着,仍是未爬得出山顶的范围。反是被一边着急着的凌珠和惜巧俩人,七手八脚,再次被按回了躺椅里。
死老天,既然你让我醒来,可这样,又算是什么?步真大力捶着拍击着躺椅两边的护木,心底却是力竭地呐喊。
如今的自己,体内灵力纠结于一块,糟糕得不成样,不能修行,外又是伤情未愈,行动维艰,更是不能前行一步。比之废人,又有什么样的区别?!
生命的长河,在大多的时间里,俱是平平淡淡,静静安安的。偶尔会有些意外事情发生,这就像是原本平滑如镜的水面,被扔进了一颗小石子儿,扑通声里,水光荡漾,一圈又是一圈的,生命涟漪,延展着本是静静的水面,起伏有致,逐渐行远,荡了开去。
此为生命的涟漪,也是生命长河中的,最为之精彩的部分!
校考的日子,在过去,养伤中的步真,病情的恢复,在他先前对抗暴熊凝结灵力球的过程中,因为不顾自身的过度的调用,事后金性灵力的尖锐所在体内造成的后遗症状,终于是体现出它的可怕来。在步真的丹田中,此时的仅存的那点金性灵力,加之养伤期间恢复点的那些,现今却是恰恰要命地俱在丹田处,凝结了在一起,这让步真内伤的恢复进程,变成了一段十分难走的路程。眼见着校考之期就要结束了,步真现在却只能勉强地独自摸索下榻,每日缓行一阵而已,久了便会支持不住的,离完全状态恢复的那天,还是差了很远。
这段,步真过得很是艰难。心情也是极不稳定,经常会无缘无故愤怒不安,有时候会很失落,也有时候,却是好几天的,整个人都安安静静地,沉默着不发一言。
那些已是往事地梦魇,在如今地步真养伤休息期间,还会不时地降临,继续纠缠着他。每次到了这个时候,病中倦睡的步真,俱会满身冷汗,大口喘气地跳将惊醒过来。
这些事实证明,在步真此刻的生命涟漪里,那颗激起水花的石头,应该不是一般的小石子儿,如果真要比较算起来的话,应该会是一颗高速的陨石,而且,还是那种巨大的险些可将这条流淌生命的小河,足足砸下蒸发干的大火球样的陨石!
这次的劫难,远比前两次的要严重得多!这次步真不但外伤内伤都挂上了,而且在精神上,也给步真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而且,最重要的,还是这次劫难的发生时间,它前不好后不好,偏偏就是发生了步真一直在期待的校考之前。漏船偏遭连夜雨,万念俱灰下的步真,才会挣扎着反复,表现出这种反常的形态来。
身在局中的步真,自是不知自己这些行为,带来了什么影响。他日夜煎熬,自顾着难过,却是没发觉,这些的日子,日夜照顾着他的凌珠与惜巧俩人,整个人都几乎瘦了一圈,憔悴了许多。
修真的孩童,天资聪慧,在修炼修真功法时的潜移默化影响下,大多都是早熟的性情。前面的只是到九岁步真,敢主动迎向暴熊是这样,后边珠儿和巧儿对步真莫名其妙地眷恋,也是这样的缘故。
巧儿虽与步真,本是陌生的俩人,但经历了这场变故后,却是不觉间有了点情亲般的联系。巧儿开口叫步真哥哥,唤来唤去,听来满是亲切的意味,但珠儿却是置若罔闻,也不是那么的在意了。
也许是俩人同有担心关切的人吧,这些日子,巧儿与珠儿日不继夜地照顾步真,却是在不知不觉间,多了许多的默契。俩人一心所系,俱是自己已视作的好哥哥,伤病下的步真,人前人后的照顾,有时候轮流的替班,双双出入步真的小屋,俨然就像一对心有感应地,配合无间的双生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