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个月匆匆过去,葛聂长舒一口气,面带微笑推开了屋门向外走去。伸了个懒腰。
嘴上说不垫底就行,哪个男子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表现一下?这半个月,葛聂为了迅速增强实力,不顾《大逍遥功功》的警告开始尝试其中尾页的禁忌秘法,这片领域恐怕即使是木易那样入了破玄境的天纵奇才都不敢轻易涉足。连魏薪火都是进入命修才能接触的东西,这么一个才刚进玉清境没多久的小家伙敢随意尝试真是不知道死怎么写。
果然,刚一修行这一秘法没多久,葛聂就感觉浑身气血在翻腾,说不出的痛苦。整个人仿佛即将燃烧一般,停都停不下来,这样下去葛聂即使不死恐怕也要气血烧尽,落个功毁人亡的下场,此生修行无望,更别想实力大增了。。
幸亏最后关头,回来后一直陷入沉睡的小吃被葛聂惊醒,张口吐出一道极其复杂的七彩先天道图,在道图的帮助下,葛聂定住了心神,这才捞回一命。狻吻小吃货吐出七彩道图后精气大损,半个月基本都是在睡过去的,不吃不喝,直到最近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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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脉会武前一天。
这天早上,玄门上下除了少数老怪物,所有玄门之人都出来,向主峰不周峰汇集而去。人人兴高采烈,尤其是即将参赛的众年轻弟子,大多面带笑容,虽然也不乏些紧张,不过也多半淹没在兴奋中了。修真不像世人想的那么精彩起伏,大都是无聊的打坐吐纳,很多年轻弟子和葛聂一般,岁数不是很大,面对如此盛事不可能做到那种老古董才有的波澜不惊,自是无比兴奋。
而玄门落霞峰上,除了大师兄木易不见了踪影,其余人等都已到齐。此刻,众人正将那初次参赛的小师弟葛聂团团围在中间。絮瑶此刻最是高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少女心性显露无遗。
“呐,若是抽到朝阳峰的那些家伙呢,假如他用那惊神剑法对付你,你就用这把黑剑攻其左下三寸,保管让他吃个大亏。什么是惊神剑法?哎呀笨死了笨死了。”
也不管临阵抱佛脚有没有用,絮瑶死命往葛聂脑海中塞着一些有的没的知识,“师姐就像面对进京赶考的相公,慌了手脚的小娘子”葛聂心里是这么想着,当然,打死也不敢说出来。
三师兄曹野狐面带笑容,不知为何心情却是极好,道:
“小师弟,六脉会武乃我玄门五年一开的最大的盛事,同门各脉无不视之为头等大事。而且能够入选代表各脉出战的各位同门师兄师弟,无不是佼佼出众的人物,那个场面的壮观刺激就不用说了,好好表现,给我们落霞一脉增点光,即使是输,也给我输慢点,不能一招被别人击败,落了我们落霞峰的面子!”葛聂点头称是。
这时老四玉曈子一旁看到葛聂神色不安,略带紧张,有心缓和气氛,走了过来,对着高裴偷偷眨了眨眼,笑道:
“小师妹,你可知为何三师兄明明继承了我们落霞峰不爱修行的优良传统,却这么上心六脉会武?”
曹野狐心里咯噔一下“老四你闭嘴”
絮瑶“呀”了一声,不理曹野狐的一脸窘相,追问道“什么呀,四师兄?”
玉曈子微笑道:“六脉会武大试现场,同门中数以千计之人围观,胜者站在台上掌声雷动,岂不更是人生一大快事”说到这里,他一脸正经地转向曹野狐,道:
“可是某人偏偏喜败不喜胜,奇怪奇怪真奇怪。”
曹野狐老脸一红,像一只真正的小狐狸一样。
絮瑶精灵古怪,看在眼中,哪还不明白,眼珠子一转,煽风点火
“三师兄,你干嘛突然脸红了?”
星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连连道:“没有,没有,我哪有脸红……”
老四咳嗽一声,有了小师妹的鼎力支持,更加猖狂得意
“哎呀,好像在上届大试中,某人明明都是上清三重天的大高手了,结果遇到一名名不见经传玉清弟子却被一个回合,斩于马下,一时间沦为美谈啊……”
五师兄高裴立刻笑嘻嘻的接着道:“好象是水月峰上的一位同门师妹,长的那个美哦,咳咳咳,没有小师妹你美,我就那么一说……”
玉曈子满脸笑意,接话道
“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时师傅脸那个黑吆,某人被罚了好几天都么有饭吃呢”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絮瑶带头拷问
“三师兄,是哪一位同门师姐,当时我在给二师兄加油,没想到回来却见你输了,问你你也不说话,都五年了,你就说吧”
曹野狐满脸尴尬,狠狠盯了玉曈子一眼,干笑道
“没、没有这回事,你别听老四乱说,水月峰的丝影师妹本来就道法高超,我败在她手里是理所应当”
“咦?”玉曈子立刻道:“原来叫丝影啊,怎么我们都不急着,三师兄记性真好,佩服佩服,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我心向明月明月偏偏照沟渠……”
众人哄堂大笑,一言不发的朱九鼎也笑的前仰后合。
曹野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