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灵狐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盯着内丹，贪婪的吞着唾沫。没想到死到临头还不放弃内丹，可见内丹的诱惑力有多大。
“这事都能清楚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是打得你灰飞烟灭，还是废掉千年功力打回原形，让你自生自灭？看在你这么讨人喜欢的样子上，给你个二选一的选择。”这人界，地府，仙界各有规矩，无端跑到人间现形已经触犯戒律，罪该万死了。
九尾灵狐修炼千年，眼看着即可突破瓶颈，脱离兽形幻化为人，在修炼千年就能成为半仙之体。为了心中一个贪念，窥探一个内丹，终于搭上自己性命。听完张扬的话，眼中泪水不止，可怜巴巴的望着张扬，迟迟没有回答。
张扬这二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眼泪和女人，看着这畜生可怜吧唧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只能把目光移到别处，免得自己心中一软，破了规矩。
“上仙，我修炼千年不易，求上仙留下我一条小命，我从此远遁深山潜心修炼。不再人世间漏出那怕一小爪，请上仙慈悲。”九尾灵狐也知道自己破了规矩，只能苦苦哀求。
“不行。这二选一已经是对你法外开恩了。自己快选吧。”人鬼殊途，天魔异道这是千古流传的规矩。
九尾灵狐只后悔自己一时贪心搭上性命。见不能摆脱性命之危，只能另想他法。“上仙，只要你绕我不死，我愿意指天为誓永为上仙之奴。为上仙守门打更绝不反悔。”九尾灵狐为了保住性命，指天发誓只能降尊为仆。
九尾灵狐的话让张扬很为难，自己确实可以收妖鬼为奴，不过自己可不想一出门前呼后拥的弄一帮尾巴跟着，还是自己一个人逍遥快乐。但是九尾灵狐的提议也让张扬心动，毕竟九尾灵狐修炼千年，虽然法力不强，也好过有什么事就拖着爷爷。想到此处，心中正在犹豫。却听九尾灵狐指天发誓：“我九尾灵狐对天发誓，愿为上仙??????”说到这里问道：“大仙，您叫什么名字。”
“张扬。”张扬下意识的答道。
“愿为上仙张扬之奴，如有违誓言，天打雷劈魂飞魄散。”说完，低头抹把眼泪。
修仙炼道之辈，从不指天为誓，只要发下誓言，就须守誓，不然突破瓶颈之时必然应结。九尾灵狐发下如此重誓，只能从此跟随张扬，除非张扬白日飞升，跳出五常，不然只能永生永世跟随主人。
既然你自愿跟随，那我就收下你吧。挥手撤去困妖阵。放出九尾灵狐，手中的血魂内丹滴溜溜的飞到九尾灵狐面前，九尾灵狐抬起短短的毛绒爪子接住，嘴一张吞入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