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亭点头道:“千年道行毁之一旦,鹤白道兄,我等惭愧,那蛟王三变后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恐怖,饶是我们三人联手,催发全力勉强战个平手,若是他施展这等奇术沒有时间限制的话,那我等也不能完好着回來了,”
两人相继点头,刚才大战,所有人都感到了蛟王极强的实力,对于一直未出的妖族也增添了一份新的认识,
云亭心里担忧,妖族千年未出,但是一个蛟王实力已经这等恐怖,那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哎,但愿上天护佑神州子民,”云亭叹了口气,三人回到了岸边,
众弟子好久沒有见到蛟王自爆,修为稍高一些的,其他门派的长辈当即发现了端倪,带着众弟子一起回到了岸边,
“这是鹤白道兄的元神,你们带了回去交给鹤翔谷主,我等惭愧,沒有救下鹤白道兄,大事过后,当去万鹤谷请罪,”云亭将鹤白元神封进了一个阴阳玉瓶中交给万鹤谷门下弟子道,
“云亭师叔不必如此说,一切都是他们妖族造成的,我当回去禀明谷主,定当杀了他们为鹤白师叔报仇,”一名二十多岁的清秀弟子结果阴阳瓶,双手颤抖,他便是万鹤谷谷主鹤翔的嫡传大弟子,此次跟着鹤白下山一起降妖除魔,原本信心满满,一心不把那些妖魔放在眼里的他,此次却要带着鹤白的元神回去像谷主师尊交待,不由的心里恨极,对妖魔两族的实力也有了新的认识,收起了那一份对妖魔两族的看不起,
“哎,好,你先回万鹤谷禀明万鹤谷主吧,这里的一切自有我等,待你回去复命之后,再來杀敌,”云亭黯然道,
那弟子转身驾云,片刻消失不见,
看着远方水面上的那些黑压压的妖魔弟子,这次的领头人云亭第一次陷入了沉思,妖族的空前强大让他难以发号施令,
… …
北地营中,且说萧天翎和众人说着苍山之事,一阵担忧过后,这一日并无战事,
晚间,萧天翎和王阳同处一帐,两兄弟讲起了这十几年來经历的事情,以叙兄弟之谊,
“天翎,你怎的跟妖族扯上了关系,还成了他们的恩人,妖族千年來不与人族來往,你怎的又遇见了他们,”王阳上來便问道,
萧天翎笑道:“大哥,此事说來话长,你先说说你吧,你回去后,怎么入了修真之门,”
王阳点头道:“天翎,那日***真人送我回去后,娘也已经回來了,我在家闲的无事,两地相处甚远,我又不能去找你,过得一年后,也沒见你來找我…”
萧天翎听到这里,有些愧疚道:“大哥,你走后,我便在衣服教导下修炼起來,时日飞梭,山中无日月,恍然便是三四年,故此,沒來见你,请大哥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王阳哈哈道:“我怪你作甚,大哥知道你修炼辛苦,所以闲的沒事,突然想起了我两小时候在那个灵丹子的洞内时,神仙灵丹子临走前扔到一块玉牌我头里了,你看,到现在还有个印子,王阳说着,撩开自己前面额头边的发丝笑道,
萧天翎道:“是,想起那日,现在还紧张着,呵呵,原本以为你被那玉牌嵌入脑中,是不能活了,却沒想到,灵丹留在里面的灵丹救了你,哈哈,“
王阳点头道:“对呀,就是那次,那玉牌中不仅有灵丹子留下來的仙丹,还有他一生炼丹要义,我沒事无聊,突然想起來这些事情,便在家里睡了几天,使劲的想着那些丹经,”
“扑哧,”萧天翎笑了出來,道:“丹经本就是刻在了你的脑海里,怎的还要想几天,”
王阳也笑道:“那时不知怎的,脑袋瓜子不好使,刚做过的事,便会立即记不得了,不似现在这般聪明了,哈哈,待我想起來那些丹经后,突然之下,觉得很是好奇,便依据那上面说的,自己在家起了个炉子,炼起丹來,”
“你,炼丹,”萧天翎哭笑不得,那时他才十几岁,丹药方面的任何知识都不懂,怎么会去随意炼丹,那好比喻,一个孩童去耕田一样,根本是无稽之谈,可是王阳天生好奇心极重,随着那些丹经上的描述,他在家里那时偏偏生了一个简便的炉子,
“呵呵,”王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天翎,我说來你别笑,我那时在家里起了个炉灶,按照那上面所写,从最简单的丹术开始练气,第一天,我上山拾柴,在家里生了火,那时那上面说的什么文火,武火,我全然不懂,就将柴火一把火全部点着,使劲的烧着,我为了让火不熄灭,便央求娘帮我看着火势,我又按照那图上所写,上山去采药,”
“你倒挺会做的,哈哈,”萧天翎头次听见他这么搞,不禁來了兴趣,
“说來好笑,山上药材甚多,那图上所画的药材却是有很多沒有的,我做第一味丹药的时候,叫什么丹,我已经忘了,是一种极普通的丹药,我见沒有那图上丹药,便随意采了几株和那长得差不多的回去炼丹,”王阳笑着道,
“哈哈,这样瞎來,怕是不妥吧,”萧天翎好笑道,
王阳点了点头道:“沒想到,我胡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