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出来做什么?莫不是因为夜不能寐,所以就以佛经来安神,养身?”
说他还勉强有些绅士风度吗?
只是那个皇帝真的很无聊吗?她都已经让中书省把折子都给他送过去了啊?怎么还能无所事事的跑到她这里来?不是说有要事商议吗?难不成就只是想知道她哭没哭?前经去已。rBHY。
胭脂的面上立時有些不悦,德宝只若未查,转身敲了敲关上的房门。
听着那位帝王丢下来的那句话,沐清秋扯了扯嘴角,转身,也进入书房。
夜不能寐?
“朕有要事和沐相商量。”
心头又是拱火,沐清秋抬头,“臣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所以睡的很是香甜?”
“去泡茶?”
“怎么?你说是朕强迫你?”
她咬唇,正待辩解,那位帝王就又说了一句,“若是朕没记错,来往京城江南郡这一路上,清秋似乎不喜欢看这些?”
沐清秋的嘴角不可查的抿了抿。随后上前一辑,“臣——”
而当牙齿交&合,低低的闷声传来,霎時血腥的气息却冲击的她脑袋里一片昏沉。
然后又在她的面前彰显他是多么的英勇无敌,无所不能?
他的舌纠缠着她的。她躲无可躲,最后一口重重的咬过去。
你丫的才夜不能寐?
只是手里的茶还没碰到自己嘴边上,就听到那位帝王说了句,“清秋在看什么书?”
他竟然看到了?
“大人,皇上来了?”
淡淡的气息盘旋成空。
沐清秋没理他。
长着两只眼睛,看不出来吗?
沐清秋只怒火中烧。
她恼怒的想要躲开,他却紧紧的把她的身子钳固住。
而现在这又是来干什么?再看她的笑话吗?
真是——
炎霁琛弯唇,一手拂过她唇间的那抹没有擦去的血痕,轻飘飘的说了句,“这么容易生气,那这一整晚,又要怎么过?”
她怎么能就这么没出息?
“所以,在看佛经?”那位帝王打断她。
沐清秋吸气,“既然皇上知道,就还请放开臣……而且若是皇上没有失忆的话,昨日皇上和臣定下的那一纸协议还在?”
沐清秋的眉头微颤了下。
沐府。
沐清秋一愣,她在看佛经吗?
身后的房门再度关合。
这上面说的都是那个人爷爷奶奶,要不就是老爷爷老奶奶的密事,说不定还有些宫墙之内狸猫换太子的内容呢?也真是好奇怎么之前的沐清秋也喜欢看这种东西了?对了,之前的沐清秋喜欢的是福王,所以看看也是情理之中吧?
沐清秋把茶盏放到桌上。一杯放到那位坐在主位上的君王,一杯放到自己跟前。
书房。
抚了抚额头,再看看墙角的滴漏已经到了戌時三刻。
沐清秋看到德宝手上的茶盏,又抬眼看到不远处站着担忧的胭脂,冲着她安抚的笑了笑,然后侧身就要让德宝进去,却只听到身后那个帝王的一声冷喝,“出去?”
当即把手里的茶盏放下。躬身一辑,“臣就是闲来无事……”
“朕知道?”不容她把后面的两个字说出来,炎霁琛直接打断。
德宝像是门神站在那边。
嗯,再看几页书她也就可以去睡觉了。
沐清秋坐在书桌跟前,茫然的看着屋子里某个空洞的角落。
那位帝王竟是在她面前连停都不曾停一下,就径自往她身后的书房去了。
德宝一颤,赶忙把手里的杯盏奉到了沐清秋手上。
只是之前的半个時辰还看着带劲的字眼,现在已经迷迷糊糊全是重影了。
“清秋……很生气?”
可既然看到了,为什么还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来?
是这陡然而来的血腥,还是她已经挣扎的没了力气?沐清秋慢慢的停下挣扎,可那个人却是发起猛来。
只就说熬到现在,她也真的好困,好想睡觉啊啊啊?
她后退一步,他却紧逼过来两步,更甚是直接把她压到了墙上,退无可退。
沐清秋心头一滞,脑袋里直接就迸出后面的话来,“人都是会变的,就如同臣莫名其妙的离魂一样,之前不喜欢的,可能以后就喜欢了?只不过这佛经,臣是不会,也永远不会喜欢的?”
什么?
她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能弄清楚,哪儿有心情管别人?
虽说那時候说的话很让她生气,可他随即就松开了她,直到现在再也没有近过她半步的距离之内。
“难道不是?”
缭绕的檀香在屋内缓缓而逝。
哈——
而话音未落,她的下巴就已经被这个帝王给托住,那张曾几何時让她迷惑的面孔此刻却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