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走,日子不得多孤单。
但是再不舍,他知道自己也得答应:“好,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会在英国帮你们把一切安排好。”
“等等贺爷爷!”安宁急忙打断他,然后一脸严肃地看向贺风:“你之前没跟我说,为什么你要去英国?”
男孩一副理直气壮地回答:“你不是看到了,爷爷希望我这个万年留级王赶紧出国不要再碍他的眼。”
“可是——”
“别可是了,放你一个人在那边我不放心。”
之后的事情贺绍没兴趣听小两口吵,于是打断他们道:“不是要出院?我派人来接了,小风啊,照顾好安宁。”
“我知道爷爷。”说完扶起还想解释什么的安宁,直接往外走,边在她耳边道:“别解释了,反正爷爷做不成曾爷爷,也可以当太外公。”
安宁蹙起黛眉,在半推半就之下,只能无奈的离开病房。
两人走到医院大厅时,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向他们走来,安宁的身体疏忽一僵,突然转身紧紧抱住贺风的腰。
男孩身体一震,错愕地低头:“你……”
“别动,我看到程家人了!”
他皱眉转头,正巧看到程宇翔急忙走过去的身影,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已经走了。”
安宁紧张地点头,焦急说:“那我们也走吧。”
再次被挡在看护病房外的程宇翔,脸色铁青,目光里带着愤怒。若非从玻璃外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他都要怀疑程易樊把他的安宁藏起里了!
“宇翔,我都说易樊还在昏迷,他现在怎么可能回答得了你的问题?”守在门外的程少贺见他又来,脸色不由一沉,道。
“大伯,我只是想知道安宁去哪儿了而已,她就这么无缘无故消失了那么多天,而易樊是她消失那晚出事的,所以我必须问他。”
程少贺虽然心里生气,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侄子,他也沉不下脸说重话。
而从楼梯出来的艾可玉,本来就身心疲惫,见他又到儿子病房门口,顿时脸色难看地走上前:“宇翔,易樊昏迷那么多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能不能麻烦你别像八年前自私出国似的,天天来病房外缠着易樊?”
没想到向来冷静的伯母会对自己说出这么重的话,程宇翔的脸色变了变,嘴唇抿起:“对不起,是我急晕了头,但我只是想知道安宁的行踪而已,她一个人就这么活生生的失踪了啊!”
“她失踪你该找的是警察,而不是我躺在病床上没有意识的儿子!”
“可玉……”
听到丈夫的呼唤,生气说出心里话的艾可玉逐渐冷静下来,但态度还是很难看:“别再来了,等易樊醒了我会马上告诉你的。”
程宇翔握紧拳头,一双温和的眼里露出冷光:“好。”说完漠然转身,然后消失在电梯口。
“可玉,他毕竟是易樊的堂弟,你刚才那番话太重了。”
中年贵妇憔悴的脸看向玻璃外,双手恨不得透过玻璃摸摸儿子的脸,悲愤地说:“我不管,现在谁要敢再伤害我儿子,我就跟他拼命!”
他赶紧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轻声道:“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
程宇翔没有直接离开医院,而是转道去了VIP病房,心底隐隐有股愤怒的情绪在叫嚣。
既然安宁离开了,那他也没有必要遵守和爷爷的约定,程氏集团的股份,他不会让出去的!
躺在病床上休息的老人听到开门声,脑袋有些反应迟钝地睁开眼,看向进来的人后,眉头微微蹙起:“宇翔,你怎么来了?”
年轻男子的拳头一握,表情紧绷:“孙子来看生病的爷爷,很正常吧?”
“你——你这小子说话怎么拔尖带刺的?说吧,来找我做什么。”早已摸透家人的性格,程副军断定他来找自己准定是有事。
而程宇翔的心里愤怒不已,没想到他在爷爷心里,原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既然如此,那他也没必要当什么孝孙:“我是来告诉你,安宁不见了。”
老太爷心里一惊,但没表现在脸上:“她不见了,什么意思?”
“前一天拿着易樊的离婚签字给我看之后,当天晚上她就带着行李离开程家了,爷爷!”
“哦。”
男子怨怼:“就一个哦?爷爷,你答应让我和安宁在一起,我才答应把股份交出来的,可现在她不见了!”
见他竟然敢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程副军气愤地拍桌:“宇翔,别忘了我是你爷爷,你这是什么态度?”
“可是在你心中,唯一重要的还是易樊那个孙子吧?我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老太爷大喝:“胡说!你们小时候,我偏袒过谁?是你自己后来坚持己见离开中国,才伤了爷爷的心,再加上你妈……算了,这些事爷爷不想跟你说。不过你的股份必须交还给爷爷,这是我们之前约定好的。”
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但是程宇翔很坚定自己的意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