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霎时间一袭黑雾笼罩住了那诱惑的身躯,最后化为一件华贵的黑袍,“臭老道,本少爷的事你还没有资格管!”说罢,浑厚的真气从她的身周汹涌而出,凝聚在她的手心,化为一柄诡异的黑色折扇。
黑色的折扇如同夺命的恶鬼,对着疯道士疯狂地攻击着,每招都是直攻命门。
“奶奶的,你这煞星居然已经达到化气为物的境界了。”疯道士愣愣的看着商君邪的衣衫与手上的折扇,“白老头这老不死竟然诓老道说你这妖孽才刚刚化形!真是要害死老道!”
片刻功夫商君邪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不见踪影,疯道士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不由咒骂道,“奶奶的,那煞星去哪了?”话音刚落,疯道士呈抛物线状飞了出去,如同商君邪先前那样重重地砸在地上。
商君邪立于刚刚疯道士所在地的身面,对着疯道士不屑一笑,“臭老道,你现在跟我之间还差远了。”
疯道士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迹,不羁地一咧血红的牙齿,“你这妖孽,老道不打了!不打了!”说罢,疯道士踩着只剩一只的破草鞋疯疯癫癫地跑了,留下哭笑不得的商君邪。
“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本少爷还没玩儿够呢!”商君邪明明是缓缓踱步而来,却速度飞快,转眼便与卖力奔跑的疯道士并排行走。疯道士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商君邪所踩着的野草竟像水面一样泛起圈圈涟漪,不由惊呼,“你这妖孽居然已经练成了妖临池!”
“妖临池,破阶。”商君邪的手缠上了疯道士的脖子,慢慢勒紧,像宰杀牲畜一般,“没看出来你这臭老道还有几分眼光。”
疯道士抓着商君邪的手挣扎着,少时,他的脸因缺氧涨成了猪肝色,他的嘴大张着,竭力地想要呼气明明就在自己身周的空气,他的眼前不住泛黑,“你这妖孽……”
疯道士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混沌。
“还望紫薇大帝手下留情,饶这老道一命。”危急之刻,苍老的声音传入商君邪的耳膜,但一望无际的野原上只有被风刮得折下腰的野草。商君邪蹙眉,千里传音,这老叟实力非凡。
对此,商君邪不由冷笑,“你这老头又算哪根葱?”
似是无奈,老人叹了口气,恭敬道,“老夫天山白凤绝老,还望大帝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这疯道士一马。”
商君邪的手在预料之外地松了,疯道士顿时跪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嘴中还是咒骂着,“你……你这妖孽!”商君邪的凤目一瞬间眯得狭长,闪烁着危险的光,疯道士立刻噤声。
“哼,白凤绝老,你最好给本少爷一个交代。”商君邪面色阴鸷,商少爷的心情现在可谓是差到极点。
“五年前,老夫坐镇天山之巅的天文观时发现紫微星再次降临大地、福泽人间,”白凤说道,“但是,与此同时,天煞之星天狼星也闪烁着微光降落人间、掀起人世浩劫,最后竟然在下坠的过程中与紫微星融为了一体。”他的语气有一丝古怪,“那也就是说,这天下是福是祸,全在大帝您的一念之间。”
商君邪嗤笑,“你这老头可真是迷信,本少爷便是本少爷,与那天狼紫薇毫不相干。”
但这次,过了很久都不见这白凤绝老回音。
疯道士呆坐在地,不知发生了何事,便盘腿坐地掐指一算,良久,突然暴起怒号,“该死的!这白老头竟出事了!”说罢,整个人化为一阵风卷向西边,身上还拖着刚落下的重伤。
商君邪不明所以,在疯道士走后,渐渐地,她的身躯开始扭曲变小,因为骨头压缩的疼痛,她的额头滴下一粒粒豆大的冷汗。果然有得必有失啊,这逆天的禁术还是少用为妙。她这样想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神志栽在了丛丛野草之中。
“侄女儿——!商少爷——!小妮子——!婳袆——!”不远处,尉迟梵音呼喊着商君邪,但她最终从商君邪的附近与其擦肩而过,商君邪的气息几近消失,出的气比进的还多,尉迟梵音没有发现晕倒在草丛中昏迷不醒的商君邪。她着急地奔跑着,心急如焚地呼喊着商君邪的名字,但始终没有人应答。
远处,黑压压的乌云靠近了历城。
历城集市上,买玉佩的女子眯着眼望向黑云后刺眼的阳光,压抑之感油然而生,“这天是要变了啊。”说罢,她低头收拾着摊铺,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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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桥,名为奈何;一条河,名为忘川。三生石畔,伊人仍旧。
他,笑饮孟婆汤。她,笑过奈何桥。
那夜,夜惊鸿手执惊鸿羽,那是她第一次将利刃对向他,绛紫色的衣衫映得她的瞳孔迷离扑朔,“司陌裔!今夕,君已陌路。至此,我们一刀两断!”她毅然决然,独留他一人站在茫茫大雪中三天三夜。
雪花覆盖在了他的身上,身上的白衣、苍白的皮肤似乎已经与雪融为了一体,唯有衣袖上的淡紫色海棠依旧突兀地若隐若现,“那便这样吧,从此山水不相逢,对你、对我都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