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大口血。那狱卒也不理会他,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不如,你求求我,我说不定少打你几杖,哈哈……”宁初觉得一阵气血上涌,恶心的快要呕吐。
另一个狱卒过来拉了他一把,“好了。先行刑吧。”于是那狱卒也不再继续调戏他,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举起了铁杖。
宁初越来越恍惚了,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他妈的。居然晕了。不过他也真了不起,一直到现在才晕。”狱卒骂骂咧咧的停下。“哗啦……”一大盆冰水从头浇下,宁初吃力的睁开眼睛。如雨点般的棍棒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从最初的撕心裂肺的疼,到后来沉沉钝钝的痛,再到现在无法动弹的麻木。一次又一次的被泼醒,不知道身上的骨头到底断了几根,不知道到底吐了多少血。是腿骨还是肋骨?是十升还是一百升?无所谓,都无所谓了,无论伤的有多重,他们都要办法让他完好如初,无论他的样子有多惨,他们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杖,宁初只记得行刑的狱卒换了一批又一批,牢门开了又关上。他并没有休克过去出现幻觉,没有人能帮他,他知道。哪怕昏厥过去,脑海里都是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的铁棒。视野所及之处,是满眼满眼的腥红。那是他自己的血。
触目惊心。
不过还好,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