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半个月。
维托第二天來到医院的时候就只看见了空空如也的病床,他急忙跑去护士站找值班的护士:“护士小姐,你有沒有看见313病房的人去哪里了!”
“昨晚值班的护士都换班了!”一个粉色护士装的小护士端着托胖飘过。
维托颓然的王墙上一靠,蓝色的眼瞳沒了焦距:“你还是埋怨我沒告诉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在意呢?我该知道的……”
维托缠着绷带的手肘猛的向后击打在坚硬的墙壁上,从骨头里痛到发麻的感觉。
最难受的思念,不是对方不知道你的思念,而是她知道却无所谓,有些人,无论你怎么对她好,她也不会留意,因为她的生命里,你对比另一个他显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维托还缠着绷带的右手根本不能开车,维托慌忙的去医院的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童宅,去了惜暮颜住的地方,打给黎尚依……沒有,沒有,还是沒有……
“你去了哪里,你有哪里可以去!”维托坐在出租车上,左手撕扯着金色的头发,焦头烂额。
维托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人,那个在订婚典礼当天出现带來记者的男人是谁,看起來年纪好小,可是万一是他呢?怎么能找到他:“司机,去royea!”
“什么?颜颜不见了,她的孩子沒有了,你明知道她的情绪不会稳定,你居然……,,!”黎尚依抄起红色的文件夹重重的打在了维托绑着绷带的右臂上。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维托扬起左手打掉黎尚依手中的文件夹,语气是焦急中满满的毛躁不满:“颜颜身边还有别的什么年纪比较小的男人么!”
“什么?你怀疑颜颜身边……是有一个哎!”黎尚依刚想开骂,却想起了王八安长歌:“名字叫安长歌,岁数是挺小……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电话号码呢?”维托激动的抬手放在黎尚依的肩膀上,忽略了右臂伤口撕扯的痛楚。
黎尚依耸耸肩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人家是奔着我大嫂來的!”
维托左手握拳狠狠的锤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说道:“你知道你大哥在外面订婚了么!”
“怎么可能,大哥不会的!”黎尚依好像明白颜颜出走的原因是什么了。
“是我隐瞒了黎尚恩失忆后身边有一个女人的事情,那个女人是垄帮的千金……怪我……”维托修的圆润短小的指甲还是深深的嵌进肉里,可见用力过猛。
黎尚依扔下手中的文件夹,一把将背对自己的维托扯过來,右手用上了很大的力道给了维托一耳光:“你以为你是谁,你隐瞒的时候想沒想过作为他的家人我们有权利知道他的任何事情,你以为你是谁啊!!”黎尚依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揪住维托衣服的前襟狠狠的撕扯着。
维托就随着黎尚依的力道被拽來拽去,勉强自己站立着,无力的站立着:“我曾经告诉过她不要相信眼前所看见的!”
“不要相信,知不知道什么叫眼见为实!”黎尚依双目赤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指着维托的鼻尖怒吼道。
“万一,所看到的是别人正想让你看到的呢?”
虚弱的反问让黎尚依哑口无言,可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这句话……你知道什么?”
维托不回答,提步走出了黎尚依的视线,走出了royea大厦:“黎尚恩,滚出來!”
维托顶着猎猎的韩风走在马路上,失魂落魄,这一颗心,一丢掉就是五年,丢掉的心在一条茫然的路上被人无数次的踩踏切不肯捡起,不求把那一颗心放在怀里呵护,只求可以包扎一下伤口,失血过多,真的会死。
过去让它过去,來不及从头喜欢你,如果不能够永远都在一起,也至少给我们怀念的勇气,拥抱的权利。
电话那头的黎尚恩挂了电话,三秒钟之后从椅子上弹跳了起來拿起大衣冲出了垄帮的公司:“千万不要……你说会等我的,等,一定要等!”
不要把爱情中另一方的等待当做理所当然,沒有人有资格浪费别人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