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姨娘微微点头又摇头道:“不会。”
如意又道:“这印章所出何人想必如意不用说父亲也明白,可父亲是否明白四姨娘视它如珠如宝,怎可能将视为珠宝的东西轻易盖在写给一个不亲厚人的信上?”说着,如意又对着老太太道,“若老太太还有疑虑,大可派人去四姨娘娘家寻得四姨娘的家书,看那家书之上可盖了此章?”
吴氏听了心内叫苦不迭,方才正眼去打量沈如意,却一眼瞧见如意幽如千年深井的清眸,却慌了几分,不用说,寻来的那书信必不会盖上此章了,此时才想清楚那沈如意先前所问看似无的放矢,却步步为营让她露了马脚。
那杜氏已听明白了几分,长长的指甲在紫檀木椅扶手上深深划过,胸口处却好似被指甲狠狠剜了一把痛楚,那眼里却漫漫浸出几许寒意,往外一瞥,却见那碧屏灰败着脸色似游魂般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