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里有无数的机会和无限的时间,又何必等到现在?”
玉淑梨笑着的脸一僵,随即冷冷道:“至少我还有机会,但是你,除了太子便再没有机会了!这一辈子,你只能空想了,不是么?空想着他与其他女子的出双入对,空想着他嘴角那抹从不卸下的浅笑在其他女子面前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空想着他向来不受拘束的性子为其他女子有了收敛,空想着他前进不停的脚步为其他女子有了稍许停留!我是肃亲王府的郡主,能有很大的机会成为这名其他女子,而你呢?你只能空想,只能远远的看着而不能走近!”
慕香玉袖中的手狠狠的紧了紧,冰冷阴寒的目光直直射向玉淑梨,不想玉淑梨却对这样的目光仿若未闻,径自品尝着手中的茶水。
只是,越是这样若无其事的表情,慕香玉看着就越愤怒越不甘!一想到那个人要和其他女子成双成对,她心里就像被蚂蚁狠狠的啃噬过一样疼痛不已,再想到若是玉淑梨站在那个人身边,而自己只能端坐在太子一侧,心里的不甘却是愈发浓重,恨不得现在就毁了幸灾乐祸的玉淑梨,自己得不到也休想让她得到!
“大小姐别气,本郡主说出来并不是想激怒你,而是希望大小姐能认清形势。而且,此事除了你之外,还希望能确保老夫人等人守口如瓶,否则,肃亲王府不介意将其一一除去。”玉淑梨的脸忽然沉下来,冷冷说道。
“你敢!”慕香玉猛地拍桌而起,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郡主别忘了,我五妹也是看到了的,五妹和我素来关系不好,我可不会自讨没趣!”
“放心,慕晚歌还没有说不的权利。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要她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玉淑梨的娇颜覆上一层暗沉,忽而想起从马车缝隙中看到的场景,不解问道:“本郡主怎么没听说,慕晚歌身怀武功?莫不是其中有异常?”
“她的异常多了,你以后会有机会领教的!”慕香玉却不提醒她太多,若是慕晚歌当真那么好欺负,自己的计划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落败。也罢,让面前这个骄傲的女人也去尝尝恶果,这样自己心里也平衡一些。思及此,她冷冷一笑,颇有些日后看好戏的成分。
“看来,大小姐颇受其苦啊!”玉淑梨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径自讥讽道。
死要面子,倒是和慕香玉很相像!房顶上的慕晚歌想着,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怎么不知,歌儿也会武功?”元宇倾同样不解。
慕晚歌的眸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闪烁着,想着他这是怀疑了么?只是,即便怀疑又如何,自己岂是轻易就被套出话的人?她有的是办法和时间打消他的怀疑!
只见她眉眼间的哀愁如线,随即抬头看了眼黑色的夜幕,微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我长年寒疾缠身,平日里若不做些强身健体的运动,怕是早已熬不过这么多年。那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元相该不会也以为是什么武功吧?你是学武之人,一个人有没有内力,又岂会不知?”
元宇倾闻言,沉默了下来。的确,她没有内力,自己一看便知,且他当日赶到的时候,并没有看过她的身手,心中即便有疑惑,此刻怕是也问不出什么。
慕晚歌看着下面针锋相对的两人,心里却是冷冷一笑,她可不怕什么,不过是多一个麻烦的女人而已。只是,刚才这两个麻烦的女人说到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指身边这个净惹桃花的左相吧?
慕香玉心仪元宇倾,她是确定下来了的,而现在两人同时谈论一个人,除了元宇倾,还有谁能让慕香玉那么大惊失色!看来,还真是烂桃花啊,自己要离他远一些。
如此一想,慕晚歌身随心动,下意识的挪开了两人的距离,而元宇倾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无声而又哀怨的询问着,她此举的意义。
鉴于元宇倾的视线过于炙热,无法让人直接忽略不计,慕晚歌边挪动脚步边咕哝道:“离你这株烂桃花远一点,我的命就长久一点!”
元宇倾面色有片刻的怔愣,只是随即反应过来了,看了眼下面的两个女人,顿时哭笑不得:“他们看上我,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罪是由我背啊!”
慕晚歌挑眉,对视了回去,“不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了?谁叫你长那么妖孽的,谁让你没事出来溜达,勾搭良家妇女的?”
元宇倾眼里划过一丝愕然,显然是被她毫不顾忌的“勾搭”词句给意外到了,但这丝愕然也不过转瞬,只见他苦着一张俊脸,颇为委屈道:“真是冤枉啊,我哪里出来勾搭人家了!”
慕晚歌从鼻孔里“哼哼”了两声,随即转过头理都不理他,想着他四处拈花惹草,还有理由,还很委屈了?若是不离他远一些,日后若成了这两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的假想敌,被她们联手攻击,自己岂不是比窦娥还冤?虽然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原来的怯弱和无可奈何,虽然她也不怕得罪这些心胸狭隘的女人,可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吧?更何况,刚到手的商铺还要她去好好经营呢!
正在她义愤填膺的想着各种远离元宇倾的理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