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亦阑跟在她的后面，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
“好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宫女和太监都已经被遣了下去，整个养心殿，就只剩下了舒亦然和舒亦阑两个人。
“哥哥都不给我倒一杯茶吗？”
舒亦阑笑道，却在舒亦然打算伸手之前，就已经拿起了茶壶给自己也给舒亦然添了一杯茶。
不是很热的温度，现在喝，刚刚就好。
“你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我想知道那把弓弩是不是你安排人去放的？”
“哥哥觉得呢？我倒是觉得，哥哥扑身为陛下挡那一枝箭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潇洒极了……”
不知道舒亦阑是在讽刺，还是在表达着什么，舒亦然就是越听越觉得奇怪。
“难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了？”舒亦然板下了脸。
不知道为什么，舒亦阑给她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舒亦阑摊了一摊手，继续说：“我想说的是，既然你已经不喜欢沐韶华了，何苦要飞身为他去挡那一枝箭，难道你想让他对你产生愧疚吗？”
“这不过是本能罢了，我没有想到，我自己会被那支箭射中。”舒亦然有些气恼。
但是她想不通的是，既然舒亦阑这么喜欢沐韶华，他又怎么会去放这一支冷箭？
“那如果当时在你旁边的人，是我呢？你会为了我，去挡那一枝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