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证明。”李倾华挑眉望向绮宵,试探着看他可会应允。
绮宵不置可否的瞥了李倾华一眼,转身往来时之路走去。半夜三更的自己若是依了他,保不齐就在路上被他强要了,可现在要是回绝了他,好像自己也是怪过意不去的。
“李夫人你就别使小性子了,该答应的趁早答应了吧。”李倾华上前两步揽住绮宵的肩,笑着劝他道。
“不可能!”
“就答应吧。”
“爷说不可能!”
……
夜幕笼罩之下,两人携手返程,天水碧色的身影于月光下灿灿其华,两人谈笑间,这关于名分之事在话语间虽不同于开始那么浓重,却一直萦绕着未有消散。
月光皎洁,星河稀朗,夜幕深沉,都在这长街漫漫的行走谈话之中减淡,东方渐渐泛起亮光,落了一地的月华柔软连同缠绵缱绻的柔情散去。
李倾华将绮宵送回住处,在他由后门进屋前叮嘱了句:“今晚酉时,我在街角那家‘春满楼’等你。”只是这一句,李倾华将昨夜带出来的钥匙放在绮宵手心里便转身走了。乡镇政府那端今日也有好些事让他亲自着手去做,一夜未眠,望还能支撑得住吧。
“莫名其妙的,又叫人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花样。”绮宵待李倾华走后背过身去挑开垂长的发丝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