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迎他,起身刚离了椅子边看见一抹青色身影手中紧攥着折扇,慌张地跑上楼梯,冲他挥了挥手,说句“来了”。
李倾华上前两步迎他过来坐下,笑着拉开一张木椅让扶着桌沿喘气的绮宵坐下。又问他今晚想吃些甚。
绮宵倒显得有些拘谨,直说这酒楼饭馆一类的不常来,等下吃些什么全交由李倾华做主便好。他不安地环顾了下四周,这是在大堂里啊,万一待会这人兴之所至想对自己做点什么,可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呢。这样想着,绮宵脸颊上浮现两三缕薄红。
“全数交由我么?那好啊。”李倾华转过身去对给正在给邻桌添茶水的小二吩咐道,“小二,上两盘苁蓉虾球一盅归参炖鸡,记得吩咐厨房做清淡些,这位公子不喜欢吃口味太重的,另再上一壶烧酒。”
听前面那两样绮宵倒还颇为满意,在听要上酒之后劝阻道:“免去酒水吧,我喝不得那个,嗓子受不住的。”自小以来绮宵还未碰过烈性吃食,辣子花椒一类是半点不沾,酒水从未挨过唇畔,平日厨房做饭连盐都很少添加,久而久之的他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