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对你难道还不够容忍?或者该说,你想寡人去怜惜谁?下面一点,用力捶。”趴在浴池边上,他大爷似的命令。
背对着这厮乔木瞪了他几眼,一双手攥成拳恨恨捶打了几下,“妾想的挺多来着,可惜王爷您老人家实现不了,妾也从不指望。”
“说来听听,也许寡人能满足你。”他半眯着眼,像一只打盹的大老虎懒洋洋的说话。
“不说,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唉……说不定还会招您厌烦呢。”
“那就别说了。”他直接道。
乔木加大力道使劲捶打了他几下,扬唇一笑改变了策略,柔滑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脸蛋也贴上去,一双手沿着他的腰杆向下伸到前面某处,软着声嗓道:“爷能把持住妾手上这根东西不?”
他蓦地攥住乔木的手,一翻身将人拉到怀里坐着,“何意?”
乔木攥住某跟东西不放,媚眼轻瞭,风情如画,似漫不经心的道:“这可是妾一个人的,妾不大想与人共用。”
楚言长挑入鬓的眉淡蹙,冷睨着她道:“寡人宠幸谁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大掌猛的攥住埋藏在水下的那一对软玉山峰,乔木疼的倏然咬住朱唇,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媚眼含泪,娇喘道:“疼呢,望爷怜惜。”
他的呼吸加重,鹰眸冒火,喉头滚动,大掌不松反重,一把将人拉上来抱住,狠狠吻住那一张樱红檀口,吸住那一点粉嫩娇舌。
她双臂在前抵住他的胸膛,在反抗,在拒绝,然而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一个长年习武的壮年男人呢。
双手被抓,绑缚在背后,就那么将自己以贡品的姿态呈现到了他的嘴边。
她想这个大唐朝的老古董永远也不懂如何去尊重一个女人。
不过好在,这厮的床笫技术还不赖,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不大愉快之外,再次混在一起之后,这厮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难道他腿瘸的那段时间还不安分,去逛妓院了?还是说这厮藏着某种小黄书?
“在想什么。”他恼恨她突然的走神,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爷,您属狗的吧。”乔木捂着嘴哼唧一声道。
“放肆。”
“呿,那你让我咬一口,你再罚我。”说罢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张嘴便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大胆!”他连忙仰脸去躲,可惜那小牙印已然赫赫存在。
乔木突然反应过来,这厮明日大概是要出去见人的,这个样子,真的不会太损他王爷的形象吧。
是吧,是吧。
“呵呵,爷,一夜便会消散了的,真的,妾保证。”她踢打着他,挣扎逃跑。
“还想跑?给我过来。”他黑着脸,拽着她坐回浴池下专门凿出来的玉凳上,把人横抱在怀,冷声道:“说罢,让寡人如何罚你。”
乔木捂脸,大叫道:“打人不打脸。”
“……”楚言一张俊脸黑了红,红了黑,最终竟然无声的乐了。
单手把她的两只手扒开,冷笑道:“你的胆子越来越肥了,再不罚你,怕是要连寡人的事情都要插手管管了。这样吧,今夜寡人睡床,你给寡人守夜。还记得两年前吗,这伙计,那时你也是做过的,正好熟能生巧,往后寡人的夜都要你来守着。”
“那王爷您老人家要是宠幸个把人的时候,妾也给您守着?”乔木红着眼瞪他,“太欺负人了。”
“哭了?”他见她哭之后,竟然哈哈笑起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看你还敢同寡人顶嘴。”
“那我以后做哑巴再也不同你说话了。”乔木磨了磨牙,恨恨道。
“做哑巴那倒不必。”他咂摸了一下这别样情趣,突然笑道:“真是个小妖精。”
乔木黑线,突然觉得这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