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体质发凉,抱着他就像抱住一个大冬瓜,还是能降温的。
只是,王爷老人家,您还有完没完,妾体力不支,讨饶还不行。
昨夜小雨过,天空湛蓝如洗,站在窗前望天,那真是云卷云舒,惬意悠闲,本可以坐在凉亭里喝点小茶吃点小点心,陪团子搭积木,优哉游哉。奈何,她丫丫的得去厨房受大半天的烟熏火燎。
不过,这个王四舅到底是何人,竟要他如此重视。
“侧妃娘娘,您要的菜蔬鱼肉都处理干净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个上身穿灰色半臂,下身着了一件灰青色长裙的中年老妇,面带笑容的问。
她的语气有些兴奋,好像能给乔木打下手是她无上的荣耀似的。
“公孙大娘莫急,你先让我想想。”乔木弃了长裙和飘逸的披帛,身上的穿戴清爽利落,她围着搁置着各色食材的案板转了一圈,道:“美味佳肴有很多种,可若是要长长久久的吊住一个人的胃口那就有些难,毕竟再美味儿的食物也有吃腻的一天。而王爷对我的要求就是让那个客人吃得尽兴便可,怎样才算是尽兴,吃了一顿想两顿算不算?”
“算、算,侧妃娘娘,不是老身奉承您,就您的这一手厨艺,别说让一个人吃的尽兴了,那就是长长久久的留住王爷爷不是没有可能。”
最后那句话,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好,借您老吉言。”乔木不以为意,都说是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殊不知,男人的胃好满足,他胯下那馋物却难以把持。
她现在身为一只被豢养在金丝笼里的鸟儿,任务似乎就是留住那厮的这两件器官,一是胃一是“黄瓜”,突然悟到,她似乎两辈子就是这样的命,总是对一个男人在玩弄拙劣心计。
这是不是就是暗示她,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心计就为了一个男人。
那么相同的,男人呢,一辈子的野心最终也是为了一个或者许多个女人。
她恍然有种悟道的感觉,人活一辈子,为的也许不过就是那胯间方寸之物。
有些讽刺,有些低俗,可她觉得她想的也没有错,男人和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或多个另一半过欢愉的日子吗。
野心啊,追求啊,抱负啊,最终的最终都将回归于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
“昨夜我也没问王爷那王四舅的喜好,人和人不同,有些人爱吃的食材,有些人打死也不吃,这就有些难办了。”乔木想了想便吩咐道:“翠芽。”
“主子,奴婢在。”
“去问问王爷,那位王四舅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
“是,奴婢这就去。”
“不用了。属下来给侧妃娘娘解惑。”西门无极自门外进来,笑道。
“是你呀。”乔木淡瞭他一眼,直言不讳:“我至今记得我初次进王府的时候你对我的轻薄。”
西门无极笑容僵住,尴尬的摸摸鼻子,拱手赔礼:“属下多有冒犯,还望侧妃娘娘宰相肚里能撑船,绕过属下一回。”
“我可不是宰相,我的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容量,我记着你呢。瞅着哪一日你得罪了王爷,我在他耳边吹吹枕头风,治你的大罪。”乔木不客气的道。
西门无极苦笑,一揖到底,“侧妃娘娘饶命。”
“要我饶命也不是不可以。”乔木绕着他转了一圈,打量着他,这是一个身带书生气,长相儒雅的男人,脸上最突出的特征是上嘴唇上梳理的整整齐齐,风风溜溜的两撇类似他的眉毛的胡须。
乔木坏主意一起,道:“我听安山有时候叫你四撇胡子,丫鬟们也时常谈论起你的幽默风趣,看来你还是很受小姑娘们喜爱的嘛。”
“成家了吗?”
“并未。”他苦着脸垂着头,涩涩的答。
“哦。我罚你娶个丑妇如何?我有个忠心的赶车妇,名叫武娘,身怀武功,体格健壮,性情沉默寡人,年过四旬,我瞧着和你倒是挺般配的。”
西门无极顿觉吞了一口黄连,肠子都苦死了,诺诺不敢接话。
“怎么,你不乐意?”乔木不高兴的道。
“不敢,不敢。只是,侧妃娘娘可怜则个,属下才二十有七,娶一个比属下几乎大两旬的老妇人,这、这便是打死属下,属下也难以从命,侧妃娘娘若心中有怒,还不如让安山抽属下一百鞭子。”
“你这小身板抽你一百鞭子你还能活?”
“恐不大能活。”他实话实说。
乔木笑了笑,他便松了口气,也笑着道:“侧妃娘娘容禀,属下并非轻薄之徒,乃是当时情况不容属下有丝毫懈怠,实则是……”
“停!我一个后宅妇人可不听你说那些,反正你欺负我是事实。这样吧,罚你做我的随从五十年,我要你随叫随到。”
西门无极一脸苦相,为难道:“侧妃娘娘,非属下推脱而是王爷怕是不许,您可知在您身边的所有人皆是女子。”
他这话已说明一切,她的身边,那厮怎能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