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同样笑望他:“不若妾替她去如何?”
楚言顿时黑了脸,冷言道:“回房。”
翠芽微惊忙上前去抱过团子,乔木趁势起身,穿上木屐笑道:“妾推着王爷回去午睡如何?”
一晃过去了两日,那位钱侧妃也在今夜即将过门。
她没见过古代的正规婚礼,第一次见还是站在大街上看那位正妃的十里红妆,至于拜堂什么的她也不知是怎么个章程。
这一回那厮娶侧妃她非要看个热闹不可。
暖香阁卧房,乔木要了翠芽的一套裙衫正在屏风后头换,外头翠芽正抱着团子给团子换衣裳。
翠芽胆小,担忧的道:“主子,这样不好吧,要是被王爷抓到您可就惨了。”
乔木把脱下来的裙子搭在屏风上,笑道:“最惨的状况就是被打入冷院,我不是还有团子吗,儿子啊,到时候可别忘记去给你阿娘我送吃的啊。”
“阿娘饿了啊,团子兜兜里有糕饼哦。哇,不准碰我的金麒麟,是父王给的。”团子小心眼的瞪了翠芽一眼。
“好,奴婢不拿,可一个小厮的脖子里怎么能带这么贵重的金麒麟呢。主子,您去可以,还是别让小公子跟着了吧,晚上人多,小公子走丢了可怎么办啊。”
“怎么会丢呢,有我跟着呢,翠芽,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一身新郎装的楚言不知何时站到了卧房外,翠芽瞧见了,惊的要跪下行礼,被他一摆手制止了。
团子眼睛一亮看向他张嘴就想喊,他“嘘”了一身,轻声道:“带着小公子先出去吧,寡人有事同你家娘娘商议。”
翠芽精怪,点点头,抱起团子就走。
在屏风后换衣裳的乔木还不知他来了,此时腰际的系带打结正与其奋斗,弄了半天越弄越紧,不得已便道:“翠芽你进来一下,这带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弄都弄不开。”
屋内铺着红色的地毯,点着明黄的灯笼,那屏风又是纱制的,上头自然而然就映出乔木曼妙的身姿,他站在屏风外欣赏了一会儿,听着乔木唤人,他不由自主的便走了进去。
其内香肩半裸,丰盈半露,香艳无比,他心念情动,心情顿时变好笑道:“寡人来帮你如何。”
“是你。”乔木回眸轻笑,见是他来也没有要把衣裳拉上的意思。
“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怎想着来我这里。”
他从背后抱住她,那大掌从轻褪的衣衫里伸了进去握住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丰盈,吻着她的耳根道:“寡人怕乔儿你一时想不开,故来抚慰一番。”
她嗤笑一声,往后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爷觉得妾将会是怎么个想不开的法儿。”
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乔木黛眉一簇,纵然疼,她却笑,笑他的贪心不足。
“王爷在生气?可是您气什么呢,不是您说的,您不需要女人爱您,妾一直在遵照您的意思做不是吗,王爷此时又何必生气,难道是后悔了不成。”
他扳过她的身子,捏起她的下巴猛的吻住。
她欣然接受,不曾挣扎,乖顺的揽上他的脖颈,辗转吸吮,耳鬓厮磨,看似情意绵绵,可内里他们都知道,做是一回事,爱又是令一回事。
衣衫渐落,钗环斜飞,乌丝垂散,不一会儿功夫,那屏风上映出的人影便由两个变成了一个。
纠纠缠缠,盘盘绕绕,一个像树,一个像藤,一起生长许久再也分不开彼此。
剧烈的喘息,诱人的呻吟交织成一曲,今夜最动听的歌儿。
云收雨散,衣衫回穿,相视看着,默然无语。
他们似乎在比定力,又像是在玩眨眼游戏,谁的眼皮先动谁就输了。
“乔儿果真不同凡响,寡人甚爱。”他笑言。
“王爷亦身强体壮,妾甚爱。”她回以娇言媚笑。
他心内冒火,面上发寒。
她面上微笑,心中冷漠。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