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刚入门的素师而已,居然还这么狂妄。”
“小儿,莫轻狂,老子在这洪城可是一等一的好汉,洪城的张都统都奈何不了我,你一个黄毛小儿若不是耍诡计,怎能伤的了我。”
“还不死心,妄活了这大把年纪,看你这样也就二转素师的样子。我,可是七转啊。”
“七转?怎么可能?你才18岁不到,老子可是快30的人了。”狂妄的卷包盗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眼神。
“人最好不要很人比,要不然会让自己伤心的。表演的足够了,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大家爽快点,是你自己了解还是我送你归西。”少年说罢,原来戏虐的眼神突然寒光毕现,卷包盗一个哆嗦,全身恐惧起来,慢慢起身,嘴上却说:
“老子可不是你这小毛孩能对付的。”话未完,身形却突然一个箭步往少年冲去,左拳紧握,狠狠砸向少年的胸口。
少年没料到卷包盗竟如此顽固,倒是吃了一惊。不过,他也迅速调动素气,右胸口很快凝聚出坚硬的火素甲。却不曾料到,卷包盗左拳距少年胸口3寸时竟然停在半空并往后撤,右拳却突然朝少年头部贯来。糟了,火素头甲可是要九转才能炼成,况且现在也来不及凝气了,少年心里暗急。
说时迟,那时快。少年急中生智,将胸口的火素甲迅速化气往上一顶,胸口便往上一提,头颅便顺势往下一低刚好躲过卷包盗的拳头,拳风擦过额头,隐隐发烫。好一个狡猾的滑头,你自己自找的。那少年刚才吃了暗亏,心下发狠,双手凝气。“贯火掌”,双掌挥出,拍向卷包盗的胸口。
那卷包盗先是被急速打上半空,接着便如断弦的风筝般掉向场边,“轰隆”一声巨响,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卷包盗血肉模糊地伏在坑里,他两眼一花,便失去了知觉。
广场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喝彩声,少年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横行洪城,逍遥法外的混世魔王能有今日这样令人痛快的下场,实在是众心所望。他们看见在卷包大盗前显得弱小而年轻的天冲少年,就仿佛是自己或是自己的孩子,而偏偏是这个弱小的自己痛快淋漓地严惩了平时盛气凌人地肆无忌惮地欺压自己的魔王,心情之顺畅,大有一吐数年抑郁之快感,怎能不欢呼。
慢着,似乎是众人的欢呼太过震耳欲聋,卷包大盗居然被吵醒了,他血肉模糊,却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广场霎时鸦雀无声,只见卷包大盗“啊”的乱吼一通,难道他要做最后一搏?哦,还是算了吧,他现在浑身伤口,流血不止,从他爬出的大坑到少年站立的地方不下百步,以他如今晃荡的“醉脚法”恐怕还没到那边就已失血过多而亡了。他还在晃荡,他靠近了一个大火炉,他双手往炉脚一抓。不得了,这个“醉汉”,这个时候还能举起五百斤中的大火炉,可是火炉如此重,走到终点岂不是要失血更多?死得更快?等等,他是举起了火炉,可是,他走向的不是天冲序少年,而是一边的看台。天啊,他要飞掷火炉向群众看台,完了,今天看来不光只是卷包大盗的末日了。
“序长!”那场中的少年惊叫道,众人望去原来他是召唤那个老者。
青须老者抬了抬眼,叹了口气:“又要老夫收拾残局。”说话间,只见他双手结印,一团团火焰便跳跃在指尖,略作运转,九团火焰便似飞轮般飞了出去。
“九离火轮”少年惊叫道
只见那火轮瞬间便撞上了大火炉,可怜卷包大盗才刚甩出火炉,火炉此刻便在头顶一丈高处爆炸,强劲的爆炸能量波加剧烈的高温,立马便将卷包大盗变成了一个火人。他歇斯底里呼喊着,却瞬间被融化为灰烬和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