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参加!”
“我要报名!”紧随袁衣之后的是两个先前只在一边看热闹的两个预备象士。他们分别为二转的素斗,已经沉寂在二转长达一年之久,就快要顶不住申请一枚土气果了,没想到如今天降横财,怎么不拼一把。
“才一品太低了,土菜头忒小气。”有人埋怨道。袁衣望去是个老象士,听说已经七转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品土气果对他已经意义不大,于是他便趁机抬杠。
“要来便来,不来就站到圈外去。”土菜头嘴巴一翘,毫不理会。他象士努了努嘴,还是呆在了圈内。不能用也可以用来卖嘛,起码是一年的俸禄,不要白不要!就这样,大家踊跃报名,在场的二十多个生门象士居然全部参加进来。袁衣一看,形式不妙啊。这二十多人,素性最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九转素斗,八转的素斗两个,七转的素斗有五个,和自己水平最接近的是两个二转素斗,其他的无一不高出自己水平一大截。二十多人,明显的分为两派,一派是入门已久的象士和三转素斗以上的预备象士十多人,他们比赛只为卖钱,一派为三转及三转以下素斗的预备象士七人,他们比赛是为得到土气果自己享用,早日突破下一境界。一个为活计,一个为生存,两派人马立马磨刀霍霍,准备大展身手。
“这帮混蛋,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顾及自己脸面,竟要和我们抢。”一个二转素斗愤愤道。
“哎,我估计是希望不大,还是省点力气别白费了自己的素气了。”另外一个二转素斗绝望地说道。
“唱歌又不是比拼素性,说不定就能赢。”一个三转素斗毫不气馁,跃跃欲试。落于下风的七人各有打算,袁衣却心里敞亮,自己经常练习那些歌,不似他们吝惜素体很少使用,说不定还能出奇制胜,万一不行漏了许多素气,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比赛很简单,我出三轮题,逐轮淘汰,直到最后的争夺。”土菜头宣布比赛规则。
“明白,菜头你就快出题吧。”几个志在必得的象士不耐烦地冲土菜头道。
“急什么,等下指不定输多惨。”土菜头取笑道。
“老头,别卖关子了,快出题。”一个年长的象士催道。土菜头这才收起嬉皮笑脸,郑重地出了第一轮题:催发面前的青菜苗,以一个时辰为限,取前十名。
袁衣瞅瞅眼前土菜头所谓的青菜苗地,白花花的一片地,只稀稀落落地有几点绿,分明是刚撒上的青菜种子。
“土菜头,你也太坑了吧,这前天才下的菜籽,今天就要我们催发出来。”一个象士埋怨道。
“就是,就是,催发这么长一垅青菜苗恐怕耗费的土素也抵得上半个土气果了。”又一个象士抗议道。
“半个土气果?半个土气果都可以催发这些青菜苗半年了,你要么参加,要么闭嘴。”土菜头反击的干脆淋漓。
“真是老奸巨猾的家伙,让我们为了一个果子心甘情愿地卖力。”象士们私底下嘀咕,却都抵不住土气果的诱惑,纷纷找好自己的一垅地,等待土菜头的发令。
“巳时已到,比试开始。”土菜头发出号令,便摸起碗老茶,喜滋滋地喝了起来。“这帮傻瓜,一个土气果就能如此卖力,七天后的斋戒会看来是不愁食材了。”土菜头心里暗想。
“哔哔啵啵”似念咒般的歌声立刻从田间散了开来,音韵形成的声波令周遭的空气都不由地为之一振,充盈的土素气随着象士们的歌声飞速的洒向田间,其他不相关的火素气、木素气等抵挡不住强横土素气的冲击,纷纷逃离。萦绕在青菜苗上方的土素气越积越厚,它们争先恐后地吸收着,约莫半个时辰的工夫所有的田地里都飘满了绿色,青菜籽都被彻底催发出来,成为了青菜苗。
与越来越青的菜苗地相映成趣的是许多象士越来越红的脸蛋儿,土素气的外放消耗了他们不小的精力,况且很多人因为使用次数偏少而对歌曲略有生疏,素穴的运作和歌声的施放并不能很好地匹配,导致土素外发效率低下而使得情况变得更加被动。二十多象士从东到西依照素性值由高到底排列,青青的菜苗地也很配合地由东到西呈高度递减之态势。反观象士们的表情,越是往东,越是气定神闲,越是往西越是大汗淋漓,气力不济。
不过,这一排的绿色却有个奇妙的意外,按照趋势排在最西边最后一排的一垅青菜竟然高出旁边几垅青菜一大截,大有和最东面的几垅菜苗一拼高下的势头。土菜头睁开似睡非睡的眼睛,瞄了瞄,最西边的象士竟然是素性最低的一转素斗袁衣。
话说此刻最为西边的少年,正聚精会神地默默念,平静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的慌乱,浑不似旁边几个师兄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的痛苦状。看来这一场比试对某些人而言简直就是一场煎熬。
“午时到!比试结束。”土菜头的声音刚落,“哔哔啵啵”的歌声停了下来,西边的好几个预备象士都忍住瘫倒在地,看来是刚才拼的太凶。土菜头从东到西慢悠悠地走着,戏谑的眼神在菜苗和象士们的脸上转来转去,他这么一个来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