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又有这么个宝贝儿子而看自己不顺眼的长公主。
白玉歌拉下元相茹的手,给了个无碍的眼神,走到永乐公主和白落珠身前打量了眼二人,笑着道:“长公主好似很喜欢我妹妹?若玉歌记得不差,该是初相识吧?”
“像落珠这样知书达理的小姐才是王府千金。白玉歌,你虽然是荣王府的小姐,本公主教管不到你,但怎么说好歹本公主也算是你的长辈。”
永乐公主浓妆华贵,眼神锋利的从头到脚扫过身前这不顺眼的少女,语气颇厉道:“瞧你这修养,见了本公主连请安都不会,真是没丁点比得上你妹妹的!”
却是拿她和白落珠对比!
白落珠心中暗喜,脸上却不曾表露分毫,佯作惶恐得忙抽离了自己的手退后几步,慌乱的摆手无措道:“谢长公主抬爱,不过落珠不敢和姐姐相提并论,我初来京城,往后还得跟大姐多多学习。”
“和她学什么?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些,今日之事,明摆着是白玉歌故意让你难堪,想你在皇宫丢尽颜面,你还替她说话?”
“不、不是的,大姐不会那样的。”
白落珠面色越发焦急,更是不停的瞄向白玉歌,眼神小心翼翼不敢停留太久,转瞬即收回,似乎很担心被怪罪。
“落珠,你何必慌张?”
永乐公主不知是真心喜欢白落珠,还是只想借她来杀白玉歌的威风,人前表现得可真是宽容慈和。
而转对白玉歌时,连眉头都是皱得紧紧,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和埋怨,出声则更是冷言冷语,“像白玉歌这样的女孩,只不过是仗着是自己身份就在京中肆意嚣张,一点女儿家该有的礼数教养都没有。前阵子本公主特地命人去请你来公主府,就是不来也该有个解释,你倒是好本事,敢忤逆本公主!”
啧啧,这才是长公主发怒的真正动机吧?
白玉歌心里很明白,便是因为那次没给她面子,于是永乐公主生闷气把她自己给气坏了,于是才想来刁难。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谢南楚的缘故。
心中即忍不住腹诽,天下蓝颜皆祸水。
“大姐肯定不是有意冒犯长公主的,您别生她的气。”白落珠相劝。
长公主面色稍稍缓和,很是欣赏的望着她,怜爱的摸了摸白落珠的脑袋再道:“像你这样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才称得上大家闺秀,今后要是谁家娶了你真真是福气。至于你大姐……”
虽然顿住没再说下去,但在场的谁都明白那意思。
白落珠看着她俩一人一句,慢悠悠的接道:“长公主殿下都说完了?其实您不必兜这么大圈子,不管是那回你请我去公主府还是今日的这番话,甚至抬高我二妹来衬我的放肆无礼,皆不过是一个意思:我不符合你心目中的儿媳妇的标准,是吗?”
“你倒是明白本公主的意思。”
长公主将手搭在身旁年迈嬷嬷的胳膊上,笑得雍容华贵,语含警告:“本公主没功夫理会你这等闲人的杂事,对于你白大小姐,只要你离开楚儿,我们瑞英侯府自然就不会为难你。本公主直白话说与你听,纠缠我家楚儿你是讨不得好处的,我也不会容许他与你在一块。”
白玉歌笑,笑得有些诡异,她漫不经心的反问道:“长公主刚说我只不过是仗着是自己身份就在京中肆意嚣张,那您的这番话……”语气微提,“是否也是在以您的身份而胁迫呢?”
永乐公主的脸色微僵,渐渐沉下来,隐晦难测。
白玉歌即再言道:“我白玉歌不是什么和善人,喜欢自持身份而胡作妄为在京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您的这番数落,亦不过是因为你是皇上姨父的胞姐,身份高贵。我耐心听你道完,说到底还只是因为忌惮您的身份。
长公主殿下说我如何嚣张,其实您难道就没有?我现如今不过就随心所欲了些,又没做那些个杀人放火的歹事,您对我这般教训,无非只是因为楚小侯爷。他是您的儿子,自然由您管教,但我与谁往来,长公主殿下若是想要插手,是否有些逾矩了呢?”
如愿以偿的看着对方脸色一点点变青,白玉歌心中欢愉,末了忍不住添道:“当然,若您以身份压我,玉歌自然是不得不从的。”
“放肆!”
永乐公主被人奉承着长大,从小受先帝宠爱,如今又得皇弟敬重,这京城上下谁都不敢和她说句重话,如今却反受眼前人教训,她怎能忍得?
当下喝声一起,气势汹汹的就要往前,却听旁边的拐道上传来熟悉的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