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竟然无礼的要求我去抬装备架!mygod!这简直不可思议!我在哈佛学的是金融学!不是苦力学!怎么能干这种事?”david刘的双手激动的挥舞着,时不时还要做出美剧中常见的耸肩动作,仿佛这种好像猩猩般的肢体动作可以让他变得更加有理一般。
“刘先生!这件事……”
“叫我david!”
“好吧,david先生!这件事情我们在出发之前就已经和大家说过了,由于山道比较难走,体力消耗的很快,除了女同志和老人以外,每个人都要轮流抬着装备架。你当时没有听到么?”我盯着他的双眼,语气认真的说道。
“嘿!我没想到这里面也包括我,我是联络人,不是你们的队员!我只负责看着你们把钱花在哪里,然后向总部提交报告。我是脑力劳动者,不是体力劳动者!areyouclear?”david刘再次像猩猩一样的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接着说道:“ok!我不是一个粗俗的人,既然一开始大家没说清楚,也不能全怪你们。这样吧,我这份就让小杜担了吧!that`sall!”
说完之后他便没再理我,转身就向队伍的后面走去,冲着杜秘书大声喊道:“小杜!你听到了?就这么定了!回去之后我会帮你申请双倍奖金的!”
杜秘书听到他的喊声,赶忙从队伍后面跑了上来,先是冲他点头哈腰的一通感谢,随后便跑到装备架的旁边,替下了吴浩云。
燕道杰眉头一皱,抬脚就打算去找david刘。我伸手拦住了他,指了指队伍前面正在朝这边观望的莫教授,对他说道:“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说莫老以个人身份能找到投资十分不易,这种事情还是得过且过吧,别给老人家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后面他们要是体力扛不住,大不了咱哥俩儿多担一会也就是了,就当练功了。”
“呸!装什么孙子!跟我这儿充大个儿的!这要在京城,哥哥我非花了丫挺的!”燕道杰恨恨的咒骂了几句,转身便朝队伍的前面走去。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行程才刚刚开始,队伍里面就出现了十分不和谐的迹象,这后面的路,看来并不好走。
古语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不到四川走走真正的山道,是永远体会不到这句话的精确的。
越往大山的深处行去,山路就变得愈加狭窄陡峭,难于攀登。虽然雾气已被太阳蒸腾,秀丽的自然景色除去面纱露出了真容,比清晨时看来更加妖娆。但是众人早已被崎岖难行的山道夺走了大量体力,此刻也就没了欣赏讨论的兴致,只是沉默地低头赶着路。
山里的夜晚来的很早。
手表的指针刚刚划过下午四点的位置,天上的太阳便犹如偷偷早退的办公室文员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踪影。
为了不错过宿头,众人在常老伯的带领下,使尽全身力气一通急赶,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赶到了预定的宿营地点——采药人的山中小屋。
在小屋前的空地上扎下营地,接着便是沉默的点起篝火埋锅做饭,直到腹中的食物逐渐转化成能量,大家才恢复了说话的兴致,营地里随即热闹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余倩一脸惶急的跑来找我,说是江威双腿从饭后就开始浮肿,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连忙随她赶到江威的帐篷查看情况。他的小腿肿的很粗,皮肤被绷得有些发亮,隐隐带着血丝。看来应该是超负荷运动的时间过长,从而导致毛细血管崩裂引发的水肿。情况并不严重,休息两天自然就会痊愈,不过明天的行程难免就要被耽搁。
正在我思索办法的档口,常老伯和莫教授撩开帐篷的帘子探进了头,向江威问起了情况。了解清楚之后,常老伯便钻进帐篷仔细看了看江威的腿,随即笑着说道:“莫啥子大事,上点草药明早就好啰!”
说完他便掏出随身袋子里的小刀和几片带有放射状花纹的棕红色植物干片,一边吩咐余倩去烧点热水,一边坐在垫子上用小刀将干片切成了细末。
等到热水端来,常老伯将大半的药末放在盆里,加上热水调成了血浆般的药液让江威泡脚,又将小半药粉冲水让他喝了下去。待到热水变凉,他小腿的肿胀便明显消下去不少,皮肤不再绷得发亮,血丝也少了很多。
眼见这草药的效果如此明显,我好奇的向常老伯讨了几片过来观察,随口问了几句。
“呵呵!你这娃儿蛮好学的嗦!这东西是我们进山常备的哈,名儿叫个血藤。消肿止血、驱虫、治拉肚子都好用的嗦!”常老伯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包用毛纸包裹的血藤干片放到了我的手里,让我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看到江威已然疲惫的睡了过去,我们便离开了他的帐篷,各自返回打算休息。由于我的小腹从刚才起就一直用微微胀痛的方式向我发出了“洪水警报”,为了缓解它的压力,我便打算绕到小屋背后“开闸泄洪”。
刚刚走到转角,小芊便急匆匆的从屋后转了出来,差点一头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