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小子怎么不赔了,连中八把了啊,这就是奇迹啊,难道这败家子真的转了运了?”众人惊呼。
这么一会儿,胡陪手中的两个铜钱崩已经变成五百一十二枚,一百枚铜钱可以兑换成一两银子,这可就是五两银子了啊。这小子从来没赢过,从来就没这么爽过,这下子可不得了啊,嚣张跋扈,还吟诗作对啊。
胡陪狂笑:“哈哈哈哈,男儿当世该如此啊,爽,真的爽。来来,给我换成五两现银,另外十二枚铜钱给我赏给老山羊。”
山羊胡气的站立不稳,倒不是因为输了钱,这点小钱说实话,真是毛毛雨而已,可是气人啊,这小混蛋太他么气人了。
胡培:“来来继续,看少爷我压不死你我。”
山羊胡气的胡子乱颤手直抖,这会儿胡陪压什么,众赌徒们就跟着压什么,而他们压什么就必中什么,这让老山羊压力山大啊。
这尼玛也太巧合了吧,酒糟鼻都忍不住要怀疑是不是老山羊跟这小子合伙作弊呢吧。
走上前去,一把推开老山羊,眼睛一瞪:“废物,让我来。”
酒糟鼻上来,换了一个骰盅,神刚刚的摇了起来。还别说,掌柜就是掌柜,这摇盅的架势可就有味道多了。一份鼓捣后,放在桌上,别人不管,就盯着胡陪道:“老子亲自出马,看你还能玩出花来。”
白少云已悄悄的告诉了胡陪点数,胸有成竹的他又一番装模作样,左看看,又看看,左放放,右放放。众人也就都跟这他左边换了右边,右边又换了左边。
酒糟鼻气急,大吼一声:“买定离手,还有完没完了。”
正在左右晃着的胡陪正好停在了小上,道:“好,就买小吧,这可是你逼我的,全压了。”
众赌徒犹豫了,都知道掌柜手法高明,而且看这小子这次非常的不确定,有人压了大,还有人依然跟着压了小,只是压的小了许多。
买定离了手,酒糟鼻慢慢打开骰盅,里面赫然是一一二,小得不能再小了。
五两变作了十两,对现在的胡陪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笑到脸部抽筋,笑到不想在笑了。
胡陪一脸无辜的说:“哎,今天运气真不好,早知道就直接把我这祖传金锁给直接压了上去了,害的我只压了两个小铜钱,后悔啊我。”
白少云脸都红了,这货太嚣张,太不要脸了。
红红的酒糟鼻此刻脸上也全红了,这是气的。看样子不出点绝招,还真就对付不了这小子了。
当然,这一情况又到了胡陪耳中。
又一番摇动后,酒糟鼻胸有成竹,这把不管压什么都是庄家通吃,因为他摇出了五五五,三色同点,俗称豹子。
酒糟鼻发话了:“胡少爷今天手风确实正,不过,老夫却是不信邪,你可敢与我单赌一把?
胡陪正等着酒糟鼻下套,只是这套却是不正等要套在谁的头上。
微微一笑:“掌柜的要怎么个单赌法?”
酒糟鼻轻描淡写的道:“老夫对你手中金锁挺有兴趣,不知可敢赌否?”
胡陪继续卖傻:“赌就赌,我在你这里输掉的东西还少么?区区金锁一把,本少爷还不放在眼里。”纨绔子弟的模样演绎得活灵活现。
“不过。。。。。。”
深怕胡陪不赌的酒糟鼻赶紧问道:“不过什么,胡少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胡陪犹豫半晌,像是不好意思的说:“金锁没什么,不过二两重,工艺也算不得上乘,只是毕竟是祖传之物,就这样跟你赌出去,怕是有辱祖上。这样吧,你如要赌,赔率给我做点小小的提高,掌柜的看,如何?”
酒糟鼻那是胜券在握,不管提高多少,他小子还是一个字:输。
佯装着十分豪气的道:“好,既然胡少爷发了话了,那老夫也自当奉陪便是。那胡少爷你尽管说,不管提高多少,老夫倾家荡产奉陪到底。”
这一番话说的真是叫一个豪气干云,众赌徒们也是不明就里的干起哄:“好,掌柜的说的好,掌柜的好样的。”还有唯恐天下不乱居心叵测的人在后面喊:“胡少爷我们支持你,就跟他赌了,赔率直接一比一百。”
掌柜的正担心不赌,听见有人这么喊,眼睛一亮:“那就依了那位兄弟,赔率一比一百,胡少爷你看可有诚意啊?”
胡陪大喜,这不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么。
“好,掌柜的果然大气,常言道富贵险中求,今天我就舍命陪了君子了,要是输了,我也就认了,要是赢了,希望掌柜的可不要食言哪。”
酒糟鼻心中比胡陪还要大喜,他怎么会输呢,这可是通吃的豹子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坐的可都为这胡少爷做个人证,若是老夫输了,当拿出黄金两百两作赔,决不食言。”酒糟鼻心中洋洋得意,哼哼,不怕你小子不进套。
众人兴奋,纷纷响应。
胡陪把金锁一把拍到了大上:“第一把就是赢的大,这最后一把我还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