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刘水平发作,索托酋长高声训斥道:“赶紧给我滚回去!”
一旁的匹兹努显然对格图拉部落很熟,他在旁小声地对见习祭祀解释:这个小孩子叫布兹,是索托酋长早年捡到的弃婴,他的脑子好像有些问题,部落里的人都叫他白痴,现在在部落里干各种杂活,相当于大家的公共仆人。
白痴布兹显然很害怕索托酋长,听到他的话,立刻像被猫发现的小老鼠一样跑开了。跑出老远后,大脑袋转过头对刘水平喊:“你一定会教我的,我敢肯定。”
见习祭祀再次皱起眉头,不是害怕白痴布兹死缠不放,而是因为大脑袋前面有一棵沙槐树。
“咚”,布兹撞在树上,仰面倒下,紧接着又爬起来继续飞奔。
“我等着你。”大脑袋又扭过头来喊,然后再次摔倒。
这次是因为一个沙坑。
见习祭祀笑笑,他忽然觉得这个小家伙挺有意思。
到了晚上,篝火晚会如期举行。
这是真正的篝火,烧的是晒干劈碎的沙槐树,不像在在沙漠里,引火都是用动物的油脂。
篝火上架着一些在沙漠中特有动物,最大的一只火棘兽,它只在沙漠深处生活,肉质鲜美,是内陆难得一见的美味。
此时的火棘兽已经被烤成金黄色,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三尺。偶尔有油脂从肉块上滴落,落在篝火上,激起火星点点。
刘水平坐在主位上,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火棘兽身上最鲜美的脊肉。他的旁边是索托长老和匹兹努领队,伍伦领着玛克察坐在稍远的位置上,他的伤势看样子竟然恢复了大半。
既然是篝火晚会,照例会有格图拉部落的美女献舞。一群身穿轻纱年轻女子围着篝火载歌载舞,跳得很欢快。不过刘水平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们身上,被前世海量美女照片熏陶过的人,自然不会对这些皮肤发黑的女人感兴趣,此时见习祭祀正就着格图拉部落特有的水酒,把大块火棘兽肉装进肚子。
从古墓逃出来后,刘水平发誓再也不亏待自己的胃了。
当然,见习祭祀也会应景地看几眼,毕竟她们都是纯天然的,黑是黑了点,却永远不会被卸妆液毁容。
而且,领头那个小妞胸脯长得不错,胸脯也挺大,目测有34D左右,随着纤细的腰肢,晃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舞蹈结束后,刘水平也吃得差不多了。这时候,有一个健壮的年轻人从人群中跃出,跪在索托长老的面前,低头说:“长老,我愿在尊贵客人的见证下,向安婕利娜求婚。”
满场哗然。
匹兹努赶向一头雾水的见习祭祀科普,原来这是格图拉部落的一项传统,在篝火晚会上可以向任何心仪的未婚女子示爱,而不需要长辈指定。这样做的好处能让自己风风光光地和心爱的人举行婚礼,坏处是需要把所有的挑战者都打败,否则将永远失去求婚的机会。
跑出来的年轻人叫赍木,他是公认的年轻人中第一勇士,那个安婕利娜就是刚才跳舞的大波女,两家人据说早就有结亲的意思。
场面顿时热烈起来。
索托也很乐见这样的事情,他大声宣布比试开始,如果有谁要同样竞争安婕利娜就站出来。
刘水平眼里窝窝头,在格图拉男人眼里却是香饽饽,立刻有四五个年轻人站出来挑战。赍木不愧是年轻人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他很轻松地把挑战者打得鼻青脸肿,败下阵去。
索托微笑着点点头,赍木如此厉害,他这个做师傅的也与有荣焉。
酋长又问有谁愿意挑战,没人回答,正当他准备宣布结果的时候,有一个瘦小的身影跳了出来。
这是见习祭祀唯一认识格图拉人,白痴布兹。
场上响起了一阵哄笑。
大脑袋只有十二岁,身高还不到赍木的胸膛,两个人对面站着,就像一只营养不良的松鼠正对着成年的犀牛。
索托脸上挂不住了,呵斥布兹下去,可是大脑袋现在却不听话了。“我要娶安婕利娜。”
又是一阵哄笑,且不论两人身份相差悬殊,单就年龄来讲也不匹配,安婕利娜比布兹足足大了六岁。
索托酋长气坏了,正要让人把布兹强行拉开,这时听见大脑袋高声说道:“赍木,我要和你血斗,赢的娶安婕利娜,输的当奴隶。”
话音一出,全场震惊,这回没人再哄笑。
匹兹努继续小声科普:“血斗是格图拉部落最惨烈的决斗,输的人要么死,要么给赢的人做奴隶。血斗如果提出来,酋长也没权利制止,对于另一方来说,如果实力悬殊,通常也会应战,否则会被人嘲笑一辈子。一般来说,如果没有深仇大恨,是不会有人进和血斗的。”
在篝火旁,赍木的表情也由戏谑变成了严肃:“既然你提出血斗,想必是学习了什么厉害的武技吧,无所谓,我会让你知道叫差距。来吧,我不欺负你,我让你一只手。”
大脑袋布兹也不等索托酋长宣布开始,说了一声“好”,然后擒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