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雅典娜一愣，半晌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道，“我没有想到这里。”
韦索哭笑不得：“原来如此。”
“那你说说。”
“我们出去走走。”
雅典娜点头，跟着韦索出了殿门。
两个人在皇宫里随意的四处走着，韦索在前，雅典娜在后。韦索没有穿着自己皇帝的衣服，因为不怎么喜欢那件衣服。雅典娜也没有穿着皇妃的衣服，因为她只把自己当成了韦索的女人，却不是什么皇妃。
“金玫瑰帝国的确是信仰最为浓厚的地方，可是这里的信仰要来的比任何地方的信仰纯净。因为这里的信仰是错杂而且忠诚的，百姓们都很崇拜我，甚至即便我失去了半神的力量，他们仍旧把我当成神灵一般的去看待，但好似他们也相信自己，相信这个帝国，相信生活，相信一切他们所相信的事情。所以这种博爱一般的信仰，是其余地方不曾拥有的，也是这些地方不曾出现的。他们会成为半神，这很明显是信仰的一个进步，可是若要达到我们这边这种程度，他们差的还是很远，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出现。打个比方，有一个农夫，想要成为富人，所以他就要购买更多的土地，种出更多的粮食，最终他成为了富人。这是单一的选择，也是单一的信仰。而我们这边的农夫，他不会仅仅只是想要成为一个富人，他还需要有更美好的生活来衬托他的人生，于是他既种粮食，也种水果，甚至经商，甚至到处去游玩，他们要的生活不仅仅是成为富人，他们还需要自由，所以他们需要面临很多种选择，很多种努力，这便是多重的选择多重的信仰。而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想要成为半神，就需要更多的积攒，更多的沉淀，更扎实的基础。”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子民一个个都欲。求不满？”雅典娜奇怪的望着韦索。
韦索笑着点头，“也可以这样狭义的去认为。但是往深了说，那就是付出了更多的信仰，就能得到更多的信仰，而这信仰是他们本身自己的。等着看吧，如果有一天，我们的帝国出现一位半神的话，那么他们的前途势必是光明的，因为他们会成为传说中的神灵，因为他们会有所进步，有着自己的信仰。”
“那外面那些半神呢？”
“永远都是半神。”
雅典娜若有所思，和韦索登上墙头，望着皇宫外的景色。远处护城河旁的街道上，百姓们来来往往安居乐业。雅典娜沉默了半晌之后，走到韦索的身边有点儿很是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那我有可能成为神灵么？”
“你？”韦索看着雅典娜，看着雅典娜眼神中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期待，微微的一笑，“你不需要成为神灵。”
雅典娜一愣，“为何？”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就只要做我的女人就好，成神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普遍认识中的神灵，也算不得神灵。”
“那么什么才是神灵？”
韦索一指太阳，当然他没有大声说日，“那是神灵。”
雅典娜望着烈日，对此极为的不解。
“真正的神灵，就等同于永恒，最起码是相对说存在的更远，更久。太阳是这样，月亮是这样，星辰是这样，大地是这样，天空是这样，除此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程度的强者可以称之为神灵。月神不是神灵，风神也不是神灵，你不是神灵，燃灯也不是神灵。”
“失去了力量，似乎你懂得了许多。倘若你的力量还在，你会成为半神中第一个突破神灵那个级别，更为靠近真神的存在吗？”
“谁知道呢？或许，如果我的力量还在，永远就都不会成为神灵吧。”
雅典娜再次费解，怔怔的望着韦索。
韦索伸了个懒腰，“记住，傻女人，永恒才是神灵。无法永恒的，只不过是假神灵。”
“我希望你以后少和燃灯来往。”
“为啥？”韦索怪异的看着雅典娜。
“因为我感觉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是他的那个什么佛法，玄之又玄看似深奥，实际上极少有人能理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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