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与其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韦索弯身抱起那个名叫思晨的小男孩与沫沫坐进了马车,前往城外。
星辰的墓碑那是那样的干净,就如一直都有专门的人守护在这里一样。坟头上的青草一片一片将其覆盖着,却好像有人经过了仔细的修剪。站在星辰的墓前,韦索笑眯眯的看着墓碑。
“这小子叫思晨,你的儿子。长得还是像你多一些,不过很可惜,你折腾了一个晚上,就有一个女人被你打中了,所以很遗憾的是,我没办法给你带来更多的后人来祭奠你。不过相信你肯定会很高兴的吧?这可是你的血脉,你的儿子,你和女人生的儿子。”
沫沫白了韦索一眼,总觉得韦索在和一个死去的人卖弄着自己的无耻。尤其是这句你和女人生的儿子,让沫沫尤为的感到无奈。
“要是你高兴,你闹鬼一下啊。刮阵风,来,刮阵风。”
沫沫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忍不住的想要责怪韦索几句,结果山上真的吹来了一阵风。沫沫不由的吓了一跳,面色有些微微发白的望着韦索,结果发现韦索像是什么也都没有感觉到似得,竟是哈哈笑了起来。
“这小子我收为干儿子了,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要是出息的话,并且比我的儿子都厉害,那我就把金玫瑰帝国交给他,要是他没那么好的机缘的话,那就去当一个普通人。放心吧,你不会断后的,而且我会好好的照顾他们。”
“哥哥,风停了。”沫沫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总感觉刚才那阵风让自己全身上下都凉凉的。
“妹的,别欺负老子女人啊,小心老子挖你坟。”
风又起了,沫沫都快哭了。
韦索上前在墓碑上踹了一脚,“你再试试?”
风戛然而止。
沫沫这回真哭了。
“哥哥,你,你别吓我好不好?”
韦索扭头,“他不敢了。”
“我是说你!”沫沫近乎吼叫着,总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韦索自己搞出来的。
韦索一脸无辜,“什么啊,我哪里有吓你了,真的是星辰弄得。”
“他都已经死了!”沫沫惊叫道,很是不爽。觉得拿死人开玩笑,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一些。
“死了又不是一切什么都没有了。”韦索摇摇头,蹲下来给星辰倒酒,“吓到我女人了,不要闹了,要闹去闹你儿子。”
“哇——”
韦索的宝贝公主忽然莫名的哭了起来。
韦索勃然大怒,对着星辰的墓碑狠狠的踹了起来。
“你妹啊!”
“哥哥,你再闹我就带着孩子走了!”沫沫紧紧的抱着思晨和自己的女儿,泪流满面的看着韦索。
韦索摆摆手,“那你先走吧,我和他说说话。”
沫沫转身就走,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的拖泥带水。
韦索哈哈笑了起来,端起酒杯:“来,走一个。”
星辰墓碑前的酒杯里,酒水逐渐的消散。
“我的多多还没有回来,而且西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真的很担心,担心月神回来的时候,多多已经不在了。可是冥冥之中,我好像又感觉到了其余的东西存在,而且我现在感知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多到让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不是魔症了。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十分的神奇,可是总不全面,我偶尔能抓住到一些东西,却也有很多的东西一闪而逝,无法看清无法抓紧。我想我可能了解到了你父亲之前的那些想法,他从一开始提防我是对的,我果真是一个让人们足以感到恐惧的所在,哈哈哈哈,老子这可不是在吹牛,虽然失去了半神的力量,可是老子觉得自己更强大了。谁要是再敢来惹老子,老子一定搞的他鸡飞狗跳的。
巨人族被月神控制了,显然她是要拿巨人族来试探什么,这个我倒不是很担心,我担心的是,地魔人最近太平静了。那个黑瞳分明是地魔人,而且可以突破防线离开龙窟那边,可是最近为何他不出现了呢?有什么阴谋?还是打算有什么别的计划?
我发现我背负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多了,实际上这些我完全可以丢开不顾,我偶尔有很多的时候都在怀念我曾经的那段岁月,自私自利的活着,只要自己活的好,那些和我无关的人生死跟我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现在,我被捆绑住了,肩上的东西也越来越重。
好吧,和你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告诉你,哥真的很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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