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一名侦察兵被杀死了。他的颈项插着一支羽箭,而他的表情则定格在他人生的最后一次迷茫,死不瞑目。
受惊的士兵们向着箭矢飞来的方向射出弩矢,但毫无效果。袭击者就像是一个幽灵,不留任何行迹。
埃拉休斯有些烦了。他意识到盲目的反击不会带来任何收获。于是他命令自己的士兵将弩机背回身后,将盾牌取下,保护自己。
没错,他放弃与弓箭手的纠缠了。埃拉休斯骑士相信,当他最终找到了异教徒的大部队,他一定能狠狠地给他们一个牢记终生的教训。或者干脆就让他们的生命走到尽头。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支羽箭朝着士兵的脖颈射来,却被盾牌拦下——当面前是层层的树木,即便是艾丝翠儿也无法射地太过精确。
埃拉休斯很得意。他终于解决了一个**烦。
不过麻烦很快就回来了。林中射出的羽箭还在继续,而目标则渐渐从士兵的身体转向了士兵的腿脚,那些盾牌无力完全仿佛的部位。大多数的箭支钉上了神殿军的斗盾。这种盾牌上半部是半个圆盾,下边则是一个锐角三角形,刚好挡住了自己的腿部。
当然,没能挡全。所以还是会有士兵痛苦地倒下,捂住自己的脚踝呻吟。如果运气不好,他就会在呻吟的时候被紧随而来的第二箭给夺去生命。
持续而零星的攻击消磨着埃拉休斯骑士的耐心。他渐渐有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