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就是经略大人,本王与经略大人一起,难不曾还怕那宵小之徒伤害。”
两人两匹马,两张弓,两壶箭矢,两柄短剑。两个牛皮水囊和一个包裹。看着架势,两人是打算不回来吃中午饭了。
“吁”“吁”
“先生壮矣,由学不及。”朱由学扯住缰绳,抱拳道。
“王爷,承让了。”熊廷弼也不推辞的回礼道。
说完两人仰头哈哈大笑。
方才,一出城,两人就起了较劲的心思,驾马一阵狂奔。
好在马是好马,正宗的蒙古马,上好的战马,要是江南的那种驽马,哪能进行这般强烈运动,估计早就累的口吐白沫。
“王爷,我想求您一件事,您可得答应我。”熊廷弼牵着马,突然对着身旁的朱由学说道。
“先生,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好了,只要由学能办到的,定竭尽全力办到。当然了,不包含有损大明的事。”朱由学也是一脸真诚的看着熊廷弼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若是有一天,我遇有不幸,还请殿下看在我的薄面上,照看一下我的后人,贴别是我那尚未出嫁的小女。”熊廷弼一脸恳求的说道,又朝朱由学拱手一拜。
“先生快快请起,这好好的,先生何出此言?莫不是有谁说什么,或王化贞大人那边??????”朱由学扔掉手中的缰绳,去扶熊廷弼,又问道。
“还请殿下答应!”熊廷弼没有回答朱由学的话,而是又是一拜,求朱由学答应。
“本王对天发誓,今日受熊廷弼大人所托,若有违誓,定叫不得好死。”朱由学见熊廷弼那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的样子,只得伸出右手,指天发誓,这算是毒誓了。
熊廷弼见朱由学为了自己的小小嘱托,便发起毒誓来,心里一阵感动。止住将欲流出的泪水,言道:“谢殿下”
“走吧,咱们今日得赶到广宁城,不然晚了,我们科室要露宿野外的。”朱由学做着翻身上马的动作,对熊廷弼道。
“驾”“驾”
二骑飞驰而去,留下的只是空旷的大地。
待到吃晚饭时,朱由学二人还是未归,下属们开始有点担心了,首先出城去寻找的是朱由学带来的王府护卫,其后,是熊廷弼的亲卫,最后,整个右卫屯的驻军除了必要的守城人,其他的都出动去寻找两人的下落。
被朱由学的乌鸦嘴给说中了,他们紧赶快赶的还是没有感到广宁城,只得在据广宁城外三十里地的一处山上的洞穴里将就过上一夜。
“妈的,都快看见广宁城了,这天太不争气了,竟下了这么大的雪。”朱由学站在洞门口看着外面正在飘落的雪花,没有一丝喜悦或是赏析之情,而是恶狠狠的看着天骂道。
“熊廷弼听到朱由学的骂声,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捡材火,然后将其堆在一起,拿出取火石。
火被点着了,洞内突然的明亮了起来。
“王爷,过来取火暖暖身子。”
朱由学听到熊廷弼在叫他,转身走了过来。“你说他们现在找不到咱们是设呢么样的心情啊?”
“急,焦急,万分着急??????”熊廷弼将包裹里的熏肉取出放在火上边烤边说道。
“幸好,我们临走前,给他们留有纸条,不然真不知道他们会赶出什么事,说不定会去主动进攻建虏哦~”朱由学恶作剧了,还一点不知道罪恶感,还支咧嘴笑。
一夜,熊廷弼未眠,他不时的给火堆里添加树枝木材,还给朱由学掖好毛毯。他看着朱由学有时候就感觉一阵好笑,自己一个几十岁的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却跟着这个小家伙一起‘胡闹’。
广宁城下,一老一小,两个骑着马,正准备进城时,却被城门口的一幕给惊住了。
朱由学和熊廷弼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慢慢从进城队伍中往后退去,来到广宁城外的一个附近村落里将马和一些东西寄存在只有一个老人的家里,又找来了村民的衣服,换了装,再次来到城门外,准备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