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叫我!”姚全走进营帐低眉细声问道。
“姚全,我打算派你去做一件事,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要隐瞒身份藏住自己,谁都不能告诉”朱由学将事情来源经过都一一说予姚全。
“王爷,这,他们都认识我,万一被他们看出来,这可会破坏您的威信的!”姚全苦着脸对着朱由学说道,这也他为难自己了,在经常打交道的人面前伪装,这可不是件容易事,而且还等伪装成正常人,对于自己来说更时间难事。
“我知道这有难处,但你的性格,体格什么的都和正常人无二,你只要出恭、洗澡时注意点就行了,而且你也精于易容之术,其他人并不能使我全信,所以,这件事只有交给你来办。”朱由学好话一堆,理由一堆,最终目的就是让姚全心甘情愿为自己隐藏起来。
“好吧,那王爷您一个人去广宁可得注意安全,注意身体,奴婢不在您身边,多照顾点自己。”姚全被朱由学的嘴打败了,还不忘关心朱由学的身体和安危。
“没事的,又不是我一人在那,连我们自己的军队,进二十万人,难不成连我一个人都保护不了?”
朱由学很是气足的安慰着关心他的姚全,正因为他自信满满差点命丧战场。
军队每逢开拔前,都要钱银供足,还要好吃好喝的供应着。
是夜,军营里的晚饭虽无酒,但伙食不赖,众军士钱拿够,肚填饱,回营睡大觉,第二天开路。
五更天,朱由学送走了朱大新一行,八千多军士来时所带的物资和皇帝赏赐的以及百姓送的,都被朱由学一欠条形式给拿了过来,让他们到永平找孙传庭长史要。
早上八点多,正是太阳升起,挂在空中,散发出的热量真好让人可以舒展开手脚,朱由学和卢象升带着三千骑兵以及一大批物资赶赴广宁一带。
为了不引起王化贞和熊廷弼的多心,他们绕道而行,往北走,越山走草原在到大小凌河上游,然后往下游走。
三千人走到很慢,虽然平均下来每人两匹多马,但路不好走,而且东西多,最主要的是一共三千人,朱由学派出了近一千人的前方探路队。
“王爷,我们这么走,也不是个头啊!”卢象升看着蔓延数里的队伍,有些担忧的对朱由学说道。
朱由学眯眼坐在骆驼背上休息,若无其事的回答着:“没事的,我们带了这么多物资和火器以及弓箭,谁敢不要命了阻拦我们的队伍,再说了,就算遇上比我们强大的我们有马呢,跑的快”说着,朱由学又睡着了。
卢象升心里一个劲的恨自己,当初没有在争一争,现在是骑驴难下坡,明知道这位爷是想一出做一出。一想到这,卢象升就哀叹着。“唉”
然后,卢象升又叫护卫将几个参将和游击将军叫来,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行军路线的护卫和隐蔽性。
都说主帅无能,累死三军。朱由学却认为,能者多劳。
“报~”一军士飞马来报。
“启禀王爷,前方无路,积雪太深,是否继续前行?”
“继续前行,过了这座山,全军休息!”朱由学眼也不睁迷迷糊糊道,都不知道他说的是梦话还是真话。
军士见到朱由学那般模样又不好再问,只好去寻求卢象升的意见。
“王爷说前行,那就前行,不过你去吩咐下去,让兄弟们注意安全,宁愿慢点。”卢象升听后,先训斥了军士一番,然后又关照军士。
“是,属下这就去。”
“卢象升骑在马背上,望向前方被雪包裹的山脉,驱马前行。
走了几个小时,还是走的比较好走的山路,他们终于走到了山下,来到了蒙古朵颜部和插汉部的边临处。
夜里,卢象升来到朱由学的营帐。
“王爷,这里离塔娜小姐那并不远,要不要卑职派人送些东西过去?”卢象升知道朱由学着小屁孩青春期到了,整天闷闷不乐的。
“嗯,你挑选些好的东西,送过去,顺便看看她近来可好?!”朱由学一听到塔娜,就来精神了。
身为皇家子孙,什么美女没见过。朱由学这样子想念一个异族女子真是丢皇家的脸,卢象升等人只能看在心里咽在肚里,不能乱嚼舌头。
“对了,今夜是野外宿营,你让他们在四周多设点陷阱,别半夜再遭到狼什么的畜牲袭击。”朱由学对于之前那次夜里狼袭,深感心颤,真是命悬一线,太惊心动魄了。
“是,我这就去亲自督促。”卢象升也很爱惜自己的命,早就让下面就这么做了,但为了照顾到朱由学那面子,只得应承道。
事实证明,他们多心了,一夜安安稳稳除了风呼啸呼啸的吹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漫漫征途,几时是头。一行人又开始新的一天的征程,这才第二天,从朱由学至伙夫都没有昨日出征时的那精神那气魄,一个个都无精打采。朱由学若不是估计自己那所谓的面子,早就开溜了。
“如果我们走的再快些,两日内可以走到小凌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