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年轻人,血气最盛,而且朱由学也不讲究这些俗礼,一般情况下,大家都平起平坐就想朋友兄弟一样的交谈,行事,其他书友正在看:。当然了,朱由学最小,但周围的人都不敢小瞧他,都将他当作与自己相般的同龄人。
“哎,我说你下雪天不呆在自己房间里,跑我这边来干什么。”朱由学见卢象升喝完一杯,手伸向茶壶还想再倒一杯,估计他应该是在外面冻的,也不做阻拦的随口一问。
“唉,我那里想来啊,这不刚从外面巡视回来,正走在府中思索着一些事情,哪里知道这雪就像那暴雨一样,倾天而下,走着走着,便走到您这来了,少看姚公公站在外面,便知道您在里面,所以就进来躲一躲。”卢象升像是小孩子一样,说话时还腼腆着脸,憨憨的朝着朱由学笑了笑。
“文诏也在啊,真好我准备找你呢?”卢象升刚进来瞧见还有一个人,就是一时脑子短路没有认出来人,现在缓和过来,仔细一看正是高晋升的曹文诏。
曹文诏也没有站起来向卢象升行礼,而是坐在位置上朝他拱了拱手算是行礼了。
“不知大人要找文诏为何?”曹文诏也是纳闷,自己虽说是卢象升的属下,但并不属于他管,而是和他一样直接对朱由学负责,心想,两人之间近来没有什么交接,找自己到底为什么事呢。
“哦,文诏,你可别多虑,我找你只是想向你提点建议。”卢象升看着曹文诏一脸狐疑,便出言解释道,这刚上来的兄弟,朱由学很是看好,不能因为一件不着边的事情,而使兄弟间出现隔阂,那自己可就罪大了。
“卢兄,请讲。”曹文诏也很爽快听到卢象升这么说了,脸上露出笑意,伸手示意卢象升继续。
“是这样的,现在天气特别冷,你们模范营将士还穿着单薄,立在校场训练,我看是否可以先暂停训练或者更改这训练科目,不然在这样下去,会将将士们的身体给练垮掉的。”卢象升虽说不管,也管不了这一支属于他管辖的队伍,但不妨碍他爱护将士的心。
看着卢象升那一脸忧虑的样子,曹文诏又看了看正端着茶杯抿茶水不问事的朱由学。曹文诏是有苦难诉,都找上他,一个个官比自己大,一脸正气的找着自己说着自己的部下。
有苦也有甜,曹文诏从细小中知道朱由学这主帅为何受下面的爱戴,也知道卢象升拿自己当兄弟,不然他直接可以以上官的名义命令自己更改营中那些训练,自己不听话,以他与朱由学他们的关系,足可以给自己小鞋穿。
有些人,虽然人数少,但他们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有些人人数多,他们也可以决定别人的命运。
曹文诏回去后,就将训练更改通告全营二百兄弟。兄弟们听后,感觉上面很是关系他们,这热情越是高涨。
虽说内卫改编后,模范营训练最苦最累,但他们也是除去侍卫队外现在唯一半成军的队伍,其他队伍虽说人权利,但还在磨合训练,毕竟岗位不同,所接受的待遇也是不同的。
快过年了,模范营放假一天,让整日处于紧张状态的将士们都舒心舒心。
有几个人得到上面的批条允许出营地,便准备出去吃喝一顿。三五成群,来到城中新开的酒楼登仙楼,这是锦州毅王统帅府的产业,他们来这一是给自己的统帅捧场,二是弄点好吃的下肚,虽说营中伙食并不差,但那大锅饭怎么也没有这小抄好吃。
几人进了酒楼,见楼下虽说不是高朋满座,却也所剩桌子无几,便要了一间二楼稍微大点的雅间。
正在他们吃的正开心的时候,一伙人冲了进来,硬是要他们让出这雅间。
他们也不是好惹的,本就是军中精英,现又被狠狠操练的一个月左右,拿下他们不还是手到擒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