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脸红到了脖子根:荷花婶,开啥玩笑呢。
荷花嘻嘻地笑着:自强,先别叫我婶,咱俩的故事有些年头了。自强,你知道不知道?我差一点成了你的媳妇。
自强惊讶极了:哪有这样的事情?
荷花说:那年你还小,我爸托媒人到你家提亲,有意把我年龄往小报了两岁,比你大一岁。你爸说,能叫男大十,不叫女大一,一口就回绝了。媒人要是把我的年龄再报小一岁,咱俩的婚姻说不定就成功了。
自强红着脸:还说这些干啥,只怪咱俩没有这个缘分。
荷花深情地回忆着:我一过门就发现和你是邻居,一见你我心里就腾腾地跳个不住,而你却一直蒙在鼓里。我想,咱们今生今世做不成正式夫妻,哪怕做上一天露水夫妻也好,所以刚才我才大胆地勾引你了。自强,说老实话,我不是一个水xing杨花的女人,只是和你这一段未了的情缘一直藏在心里,憋得我实在难受……呜呜……
荷花说到伤心处,竟然哭哭啼啼,泪流不止。怎么办?面对着这样一个痴情的女人,讲述的痴情故事,自强的心里也是惘然若失,翻波涌浪,他禁不住拥抱着荷花,在她的额头上、脸蛋上、嘴唇上亲吻着,然后他遗憾地表示:荷花,你这一段故事讲的有点迟了,我的野兽的激情已经过去,我和你再不能干那事了。现在我们都必须冷静地面对现实,我要对得起玉娥和逢chun,你也要对得起丈夫和儿女,我们拥抱一下,亲吻一下,就算了却了这段情缘吧。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谁知道动情的荷花竟然激动得晕了过去,自强连忙抱起她平平地放在炕上。自强静静地看着荷花的身体,她平稳地呼吸着,挺起的ru部一起一伏,时时撩动着他的感情。她的皮肤虽然不像玉娥那样白嫩,却显得丰满而有弹xing。自强禁不住伸手触摸着,果然是柔软膨胀,其中隐藏着的一股电流麻酥酥地通过他的全身……自强这时就想拔腿离开,却又不放心荷花,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唤着“荷花、荷花”,不见动静,正要转身荷花突然伸开双臂把他紧紧地捂在胸口,他的那张大嘴不偏不倚正好吞住她的ru房……
许久,俩人几乎同时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看样子,我们的情缘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荷花穿好衣服,梳理好头发,拉着自强的手向头门走去。到了门楼里面,荷花说:别急,你进来的时候没人知道,出去的时候也别让人看见。
荷花趴在门缝向街上张望着,路边有几个人蹲在那儿说闲话,她转身悄悄地告诉自强:现在不能出去,路上有人。
自强趴在门缝看了看,果然树荫下有人蹲着说话,树枝在不停地摇晃着,大概路边凉爽,人们舍不得离开,看看暮sè垂了下来,自强焦急起来……荷花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院子里,按在小板凳上:自强,别着急,天快黑了,先吃了晚饭再说。
自强还能说什么,望着荷花走进厨房去做饭。自强心慌意乱,如坐针毡,埋怨自己不该跟着荷花进来,这正像俗话所说:张仪的门,好进难出,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会儿,荷花端着一盘油饼放在饭桌上,又端来两碗荷包蛋,扑鼻的香味唤起自强旺盛的食yu。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自强想起了德仁哥平时爱说的一句话,而且德仁哥总是把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一个一个全都克服掉了。荷花撕下一块油饼递给自强,笑眯眯的:尝尝我的手艺,油饼要又酥又香,层层又多又薄,才算本事。自强,你说老实话,与玉娥相比,我俩的油饼谁烙得好?
自强不假思索的:当然是你的油饼烙得好嘛。
荷花张开嘴巴朗朗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