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小脑袋,等來的自然是头昏眼花,它拖着自己的小脑袋痛的在地上打滚,只是沙哑的喉咙中发不出一声哀嚎,干巴巴的在地上滚着、哭着,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法小海出现在门内,冲着门外看了一眼,心生奇怪,
这门外不是沒有人么,怎么会有敲门声呢,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大概是他想太多了吧,这里可是寒叶盟的总部唉,自己所住的别墅更是总部中的总部,沒有他的容许,谁都无法靠近这里,
怎么会有第三者的敲门声呢,看來是自己最近太忙了,都产生幻觉了,
反手带上了门,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刚刚碰到枕头他就沉沉的睡去了,就连纪如璟是什么时候洗好澡的,他都不知道,
睡梦中的法小海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他喝下了老妪递來的汤后走过一条青石砖铺成的小桥,他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梦中的他努力的想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可是,能看见的只有她脸上的泪水,那个女人朱唇微启:“法小海……”
仅仅是叫了他的名字,当他想仔细听下去的时候,梦就会醒來,
他猛的坐起身,额头上布上了一层冷汗,回头打开了床头边的台灯,擦去冷汗后回头瞥了一眼,身边的位置空空的,他也不想去寻找纪如璟的下落,也许她不在自己才能落得轻松,
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将里面的白开水一饮而尽,燥热的喉咙感觉到了稍许的舒适,重新躺下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又是这个梦呢,好像遇见纪如璟之后,自己就经常做这个梦,梦里的女人到底是谁,是纪如璟么,为什么会哭,还有那座桥是什么桥,汤有是什么汤,
黑暗之中,一团雪白的身影纵身一跃,跳到了床上,爬到了法小海的身上后小心翼翼的向前挪着身子,那架势就完全是担心惊扰到已经沉睡的法小海一般,
终于,在他锁骨的位置停了下來,伸出了前爪丈量了一下这个大概距离,嘴角轻轻的向上扬起,
“死男人,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睡觉,”小小的兔爪子狠狠的落在了法小海的脸颊上,紧接着,另外一边也迎來了一个兔爪子,
这兔子……
感情它是在抽自己的嘴巴啊,刚才它爬上自己的身体时候,法小海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念在它是一只沒有什么破坏力的兔子,就由着它去了,可沒想到……
它居然在掴掌自己,
他一把就抓住了小白兔的耳朵,轻而易举的就提起了它的身子,也许是因为兔子的声音过于沙哑和弱小,在传入法小海耳朵中之前,就被淹沒在窗外传來的风声之中,
法小海坐起了身子,仍然提着它的耳朵,用手指戳了戳它肥嘟嘟的肚子:“你这只兔子……我把你煮吃了,”
这画面……
这台词……
似乎又是在什么地方遇见过,好像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清晰的记得,他曾经提着某只兔子的耳朵,做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台词,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法小海实在是想不起來了,最近的怪事的确太多了,通常,这件事他还沒來得及做出反映,下件事又发生了,
他把兔子丢到了一旁,再次在床上睡下,也不知道这只兔子是为了哪般,如此粘着自己,
“法小海,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小白兔啊,”被法小海丢下后,小白兔刚刚憋屈的劲又上來了,嘟嘟囔囔的在他的耳边念叨着,
也许是这次二人之间的距离比较近,法小海听见了小白兔小小的糯米声,
他震惊的睁开了眼睛,猛地再次从床上坐了起來,难以置信的看着刚才被自己放下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