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迷魂灯的橘黄色诡异火焰被我甩出的头盖骨削去,与此同时,雷财,包括剩下的四个归衣假身身上的橘黄色火焰立刻黯淡下去,追着我不放的那个归衣假身也如同石化了定住了身形,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天助我也,哈哈,雷财,五盏五行迷魂灯全部熄灭,你的归衣邪术已被小爷我所破解,现在我们三个人围殴你一个,识相的快快跪地求饶,兴许我可以饶你不死,”我高兴地忘了全身的疼痛,得意忘形地朝雷财呼喝起來,
可话音刚落,我的胸口骤然之间又中了重重一拳,甚至我自己都听到了“咔嚓”一声,从自己身体内部传來的那种肋骨断裂的恐怖声响,
我“哇”一声吐出一口腥臭的血污,颓然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片茫然的我惊愕地发现,击中我的,正是对付我的那个归衣假身,
“怎么一回事,五盏五行迷魂灯已经全给我熄灭了呀,附在归衣假身身上的魂魄不是应该全部散去的吗,为什么这归衣假身还可以行动,”我一边痛苦无比地捂着胸口,一边艰难地问道,
“嘿嘿嘿,”雷财狞笑着说道,“小兔崽子你实在太天真了,谁和你说,五行迷魂灯就只有五盏的,实话实说吧,最后一盏五行迷魂灯的主灯,是这个勾魂法阵的基石,也是我归衣邪术招魂的源泉,哪能给你这凡胎肉眼轻易发现,我就算给你一个望远镜,再给你一个显微镜,谅你也找不出來,”
我气得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哇”一声,又吐出一口腥臭的鲜血,
此时此刻,我已接近油灯枯竭,站都站不起來,更不用说对付这邪魅般的归衣假身,而老蒋和渡边云子那边也是渐渐落于下风,左支右绌,气喘吁吁,看來给击败也是迟早的事情,我不禁暗自哀叹道,恐怕这回自己的一条小命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忽然之间,我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晰,那残存在这旧屋里头的薄烟也似乎已经散去,我惊奇地望向四周,诧异地发现我居然可以看到那些归衣假身内部的木头骨架,甚至可以可以透过面具看到里边老蒋和渡边云子他俩那大汗淋漓、略带惊慌的脸,
“我靠,时灵时不灵的‘透视眼’,你终于又回來啦,”我心头怒骂一句,
这个时候,我发现缠着我不放的归衣假身又缓缓朝我走來,那架势似乎要将我五马分尸一般,瘫坐在地上的我心头一凛,望着它那空洞的面具已经是魂不附体,忽而,我的眼睛被归衣假身头部一处闪光刺了一下,惊得我浑身一激灵,
我心头暗道:莫非这归衣假身双目能发射激光不成,
我骇得定睛一看,可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居然发现这刺眼的亮光不是出自归衣假身的面具,而是來自这旧屋的屋顶横梁,由上往下倒置着的一盏小油灯,
这盏油灯被奇怪地倒置在这旧屋正中的方位,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玄灰色的莲花灯座上,正燃烧着若有似无的淡蓝火焰,但是远远的,就能很明显地感到散发着的一股死亡和愁苦的气息,如果不是我双眼穿透了笼罩着这旧屋的烟雾,又恰好在这门口位置坐在地上朝顶上望,估计很难发现这样的一盏怪灯,
我大感意外,心头寻思道:靠,这又是啥玩意,怎么有灯是上下颠倒地点着的,那灯油不就全漏下來了么,
但是我很快便回过神來,不禁惊道:“莫非……莫非这就是五行迷魂灯所谓的主灯,,”
我毫不犹豫地拾起离身体最近的两个头盖骨,大喝一声“中,”,朝这旧屋正中的横梁倒吊的玄灰色莲花灯甩去,
电光火石之间,只看到薄烟之中有一只苍鹰嘶鸣着飞过,在空中灵巧地衔住我甩过去的两块头盖骨,
“怎么会有苍鹰飞过,”我心头一怔,再仔细看去,只见雷财已经双手紧扣着两个飞碟似的头盖骨,脸色铁青地站在那盏玄灰色莲花灯正下方,双目死死地盯住我,放射出怨毒的恶光,
原來是雷财一个鹞子翻身,接住了这两个头盖骨,
“小兔崽子,你怎么知道主灯藏在这的,我分明已经将其隐形啊,”雷财顿了顿,有些不敢相信地朝我问道,
“我……我猜的,不行么,”我弱弱地回答,
“猜的,”
雷财仰天大笑,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屡次坏我好事,这回绝对不能让你活着,”
紧接着一声呼啸,和老蒋、渡边云子缠斗着的两个归衣假身立刻转身,伙同原來那个一起朝我猛扑过來,
老蒋和渡边云子一愣,正想为我解围,雷财闪身一拦,高喝一句:“你们两个的对手是我,”
然后施展鹰爪功和老蒋还有渡边云子纠缠起來,
形势立刻又发生了变化:雷财一个人对抗两人,三个归衣假身围殴我一个,
“倒霉,”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三个冷酷无情的归衣假身步步紧逼过來,不禁心惊肉跳起來,可我明摆着毫无胜算可言,
“是……是英雄好汉就來单挑啊,”
我色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