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哈哈哈”地放声大笑起來,
“怎么,”畲族大祭司不解地问道,
我不经意朝畲族大祭司一看,立刻大叫起來:“你……你的脚,”
原來,畲族大祭司的两脚,居然被冰封起來了,,此刻,畲族大祭司两脚变成了两根大冰柱,已经不能再动弹了,
见到此景,我脑子急速转了起來,忽然想到:原先朝畲族大祭司飞去的冰凌撞击在黑火盾牌上,化为水滴跌在地上,却被今归仁朝秀暗中操纵,流向畲族大祭司的脚下,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封住了畲族大祭司的双腿,
“失算了……我沒想到你居然这么狡猾,”畲族大祭司叹了一口气,
诡计得逞的今归仁朝秀禁不住得意地笑起來:“呵呵,死老头,不要妄图施法逃脱,我这寒冰煞气可以感受到你的轻微动作,只要你图谋不轨,我立刻可将你变成雪人,”
畲族大祭司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回答道:“原來是这样,难怪当初毛耳丑脸人莫名惨死……就是栽在你的手上,”
今归仁朝秀已经掩不住笑意了:“你知道就好,快把犬神王头盖骨交出來,”
畲族大祭司双目里的光芒忽然变得极为闪烁不定,似乎在高速地思考、判断、决定着什么,片刻后,他张口说道:“犬神王头盖骨,就在这小子的身上,”
骤然间,今归仁朝秀、渡边新吾、渡边云子和老蒋的目光,纷纷如同利箭般,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我的身上,
我心头大骇,跺着脚暗自骂了一句:“这挨千刀的老头,分明是要陷害我啊,”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再熟悉不过的话语:“情哥哥,犬神王头盖骨,真的在你身上么,”
我扭头痴痴地望去,是渡边云子,
她也望着我,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唏嘘,
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对,在我身上……但是不是‘带’在身上,而是装在我头上,”
“装在你头上,什么意思,”渡边新吾大声喝道,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赌气般高声回答道:“就是说,犬神王头盖骨已经安装在我的头上了,”
渡边云子脸上掠过难以言状的惊恐和困惑,看得出她对这个惊天的信息极为惊讶,也极为抗拒,
可今归仁朝秀却欣喜若狂地大笑起來:“哇哈哈,这样子吗,那就太好了,蒋君,快快把这个人的头颅,给我取下來,”
我听到这句,登时冷汗都流出來了:难道真的要和老蒋同室操戈,
可我沒时间细想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扬文匕首,已经指向了我,
“來吧,阿二,使出你的本事吧,”老蒋无情地说道,
我一边后退,一边痛苦地争辩道:“老蒋,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啊……”
“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多说无益,刀下见分晓,”老蒋说罢,纵身一跃,朝我刺來,
我闭上双眼,心头悲鸣道“这下死定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听到了“当”的一下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紧接着又有“叮叮咚咚”的金属滚落声,还有渡边新吾和渡边云子爷孙俩的惊呼声,,这叫我心里极为诧异……
发生了什么事,
老蒋这一匕首刺來,沒有贯穿我的身躯么,
那是谁,为我挡下这雷霆一击,
我不禁睁开双眼,
只见老蒋一脸茫然地呆站在原地,手里抓着一只沒有刀身的匕首,而地上散得七零八落的,正是已经断成几截的扬文匕首的雪白刀身,
与此同时,在我眼前的还有另外一人:这是一副长满赤红刚毛的鬼脸,圆睁的怒目上还长着奇异的火焰状眉,外露的獠牙雄劲,在这诡异的通天塔里头,透射出一种极为摄人心魂的狰狞……
“双头鬼面,”我惊呼道,
双头鬼面人威风凛凛地站在我身前,手持的,是一柄金光耀眼的,仿佛是穿越了梦境,來到现实中的……
三叉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