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讲:满泥潭的鳄鱼就是在我们身旁逡巡游弋,甚至不耐烦地用力拍打水面,却就是不敢谮越,超过雷池半步。
我有些惊讶地回头朝渡边老头望去,看得出此时他们也很困惑为什么我和老猪奇仍然平安无事。
我转头一脸凝重地对老猪奇说:“我也搞不懂啊,我只是照着这条小路走着而已。”
“小路,你说小路?哪里有什么小路啊?你不是讹我吧?”老猪奇吃惊地说。
“我靠,”我也有点急了,“我有必要骗你么?”
老猪奇困惑不解地问:“怪了,你指我看,哪里有路啊?”
“就在眼前啊,喏,就这,这啊!”我伸直了脖子,努了努嘴指了位置。
“扑你,有个毛!到底是你青光眼还是我青光眼哇!”老猪奇再也按耐不住,焦躁地大骂起来。
我也给搞迷糊了:怎么回事啊?我看花了眼么?明明眼前就有一条小径直通对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