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么?怎么我……我只见到一句白毛僵尸而已?”我骇得大叫起来。
“什么?只有一具?那另外一具呢?”听到这,章神医也是禁不住厉声询问。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忽然瞄见躺在沙发上如同死人一般的老猪奇,心里一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通”双膝着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章神医,小的真的不清楚怎么回事啊!我下去地下,就是一心只为了我的兄弟!求求你,快些把他救活吧,他……他已经没有呼吸了,你再不施救,恐怕,恐怕……”
说到最后,我再也说不下去了,两行热泪在眼眶里不断打转。
“恕我无能,你请回吧。”没想到传入耳朵里,竟是如此一句冰冷的话语。
我不禁动心骇目,急得二话不说便上前一把抱住章神医的大腿,凄声道:“章神医,俗话得好‘医者父母心’,我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兄弟他呀!”
一旁的小烦也是眉头紧蹙地对章神医说:“章神医,我也求求你了,救救我朋友!”
章神医摇了摇头,叹气说:“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无法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