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白布活活用鲜血染红一样
就在大白天我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还是老猪奇稍微镇定点马上开口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为何知道我们进去后这后寨楼就会塌下这……这不是乌鸦嘴么”
年轻少妇听完马上破口大骂起來:“呵呵说我是‘乌鸦嘴’太搞笑啦敢情我好心当成驴肝肺随你们便我就说你们这些外人都是该死的东西也罢你们尽管进去送死我和我的小心肝也不会拦着你们去送死去送死”
“你……你什么时候好心过”老猪奇顶了一下嘴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两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年轻少妇胸前的那个红色襁褓可年轻少妇好像有所警惕似的一直搂得死死的连怀中小孩的正脸都看不清楚至于是不是小烦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骷髅头我也不能断定
于是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这位姐姐你的小宝贝挺可爱哦让我瞧瞧行不”
但是当我问了这一句的时候这位年轻少妇原本脸上的愤怒立刻换做一种极为惧怕的神色只见她慌慌张张地朝后倒退着原本紧抱襁褓的手抓得更紧了两眼变得空洞溃散嘴上不停地重复着一句:“别想夺走我的小心肝别想夺走我的小心肝别想夺走我的小心肝……”
见到年轻少妇突然变得这么癫狂我还想上前宽慰几句可忽然一个重物“嗖”地一声飞來我猝不及防头上立刻给砸出一个大包疼得我眼泪都差点流出來了
原來是年轻少妇一边后退一百年捡起地上的石块扔向我们我就不幸中招了
我和老猪奇正想上前理论不料还沒走上几步就给小烦拉住了
恼怒不已的我一回头便看到小烦那原本俏丽的脸蛋已是毫无血色此刻就如粉刷过的白墙一般
“怎么了小烦”我不禁问道
“是骷髅那女的怀里抱着的绝对是一具骷髅”小烦舌头都打结了
听到这我和老猪奇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