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不着。你我这些待烹之辈还于锅里案上津津乐道。那才是不知死活。沒脑子到家了。【娴墨:不怪狂。倒底有些小见识】还有那狗屁‘防民之口……’”
他滔滔不绝。常思豪默默静听。仿佛家长被孩子训斥般。内心里有一种怪异的倒错感。这和当初看他主持秦浪川葬礼时那威仪并重的小当家人模样。颇有不同。【娴墨:沒当家时是一个眼光。当上家就能发现不一样。小常是沒主持过事务。不懂做领导的难处。宝玉还叹几个闺阁女子都维系不住。亲了这个便远了那个。何况是鬼诈的江湖】
秦绝响数落半天。止住身形沒了声音。不知寻思些什么。忽然哈地一声短笑。眼望茫茫远山。黑沉的夜色。冷哂道:“长孙老郑。都不过如此。天下更有何人。”
常思豪对他这样子一时很不适应。转开话題问道:“绝响。你去恒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