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做吃了哑巴亏
“做你妹的死人赶快给老子掌灯黑灯瞎火的小心我剥了你的皮拿去糊天灯”宋端午语气不善的骂了一句显示着他的懊恼
可是别看这句话大不敬且大不善可就是这样却偏偏正是自己人叫门的方式因为若是外人在本身揣着惊慌和惴惴听到那句切口后无不顺着问句而答或者毕恭毕敬的道明自己的來意和身份所以若按照问话來回答的话一听就是外人
可自己人就不一样了无论來者是谁只要是宁花翎老爷子待见之人只要在问话之后爆一句粗口那就显示的是自己人无疑
宁花翎老爷子性格乖张且喜怒无常行事多荒诞不羁这点从他定下的这个规矩就可以略同一二
所以说宋端午刚才说的那句一來确实是他本意二來也确实是回应的正确方式
而这么做的不光是他就连李鲸弘和周亚夫來这里也是如此尽管那两货对于这样的安排颇有腹诽且认为这是对前辈的大不敬可是为了进这个门他俩每次都不得不硬着头皮骂上一句勉强算做粗口的词汇
“扯淡”
外人谁敢骂即便是敢骂的也是知道贯口的自己人
所以宋端午这句看似是表达不满但实则是等同于自报家门
“哈哈原來是小公子啊”果不其然的随着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宁花翎老爷子的‘阎王门’也终于在一盏孤灯的映衬下显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是一扇看似平淡无奇的大门可是这大门上细碎驳杂的刀砍斧凿的印迹却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经历的种种血雨腥风宋端午能联想到的是这扇门遭遇过什么但他绝对想不到的是这门后面曾经到底躺过多少的死人
“咦还有大小姐啊真是稀客”那人将目光瞥向了宋端午旁边的时候却发现了一脸冷冰的白潇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靠是你啊老七你不在门里面守着在外面做什么小心我告诉老头子去让你沒饭吃”
宋端午随着灯光的照耀这才看清了这人是谁原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身高两米比之周亚夫都要壮硕一圈的光头宁老七
可是面对宋端午的要挟和提问宁老七只是嘿嘿一笑丝毫不介意
“小公子这是师父他让我在这里等你的要不就是借我两个胆我也不敢私自迈出这个门”
宁老七这么说确实让宋端午一愣至于说宁老子刚才在外面偷袭自己是何目地宋端午暂且可以不问但是他所纳闷的是宁花翎老爷子何來的未卜先知的能耐就当真算准他今晚会到此叨扰
所以就在宋端午还在沉吟的时候宁老七就已然接着开了腔:
“小公子大小姐师父他在里面等你俩多时了跟我进去吧”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推开了大门拔足迈入而白潇湘和宋端午对望一眼后尽管对方眼里都是满眼的不可置信但是他俩还是抬脚就迈向了那道门槛
可是就在此时随着宁老七前方身影的渐渐模糊门外那盏孤灯竟然也刷的一下又重新归于沉寂让宋端午和白潇湘又重新归于黑暗的怀抱里
“我操宁老七你多点一会儿灯会死啊要是摸黑碰坏了格格我这件进口的大衣小心我真让三猫剥了你的皮”
宋端午的不言不语似乎并不代表着白潇湘就可以同样忍受这样的黑暗所以当她脚下一个踉跄的时候破口而出的不满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就在这话过后也不知是她的话语建了功还是宁老七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点不地道总之当话音落地时前方突然开了一扇通往光明的屋门时这对姐弟就已然顾不得其他径直的走向了那里
白潇湘是出于本能的奔向光明而宋端午是轻车熟路的走向了那里因为那间屋子不是别处正是‘嬉笑阎罗’宁花翎的住处
宋端午和白潇湘进了屋子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可见这黑暗给人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而宁老爷子依旧是一副左手搓着文玩核桃右手端着紫砂壶安然作于正堂太师椅上的典型旧社会无良纨绔形象
这倒不出乎宋端午的意料因为这老不修的老头始终都是这幅摸样而真正让宋端午感到惊奇的是这屋子里竟然还有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