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几年前的那个村长和寡妇的问題宋端午知道自己思考的就是同一种境况下的不同结局的问題
但是这种问題的简单程度并沒有让宋端午感到过多的挠头因为就在他起身结账时微笑着对老板说零头不用找了而后者则立马浮现出一幅讨好的面容时他就已然知道了答案
一顿饭一百多一点这点数目还不够索菲亚卖出一瓶洋酒的利润來的高但是这区区的一百多块却让这小饭馆里从前厅到后厨忙上半天的宋端午清楚这是位置不同、领域不同所带來的利润差额就像自己现在放出话去要玩个娘们就会有众多的狂蜂浪蝶蜂拥而至但村长却只能围在寡妇门外足足打上半年多的主意一样
想到了这里他便猜到了自己刚才设想的结果
假如说他沒有踹破寡妇门沒有把村长从小寡妇身子上拽下來而是在门外苦口婆心劝阻的话那么村长不一定会对宋端午的态度有所改观但小寡妇日后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宋端午和颜悦色了
这是一定的
所以当宋端午清楚的意识到在某些问題上文绉绉的温和策略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时他就想起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一句话
‘不求天下无敌但求无人能欺’
“扯淡”这是宋端午在心里冒出來的话语虽然他不是完全否认这个意思但是他却比别人更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明哲保身是不错但是关键的问題是还有那些个手欠犯贱的存在
这就像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样树想安静但风却不让这到底是怪树大招风还是怪风來讨嫌
这就像是庄生和蝴蝶谁在谁的梦中这样永远也说不清楚的问題但是宋端午却再清楚不过与其坐以待毙的等待事情上门倒不如主动出击
这也就是为什么守成的萧何和主动出击的韩信虽然在私交上是惺惺相惜的互补但却是在政见上持相悖态度的缘故就像文人斥责兵家粗鲁野蛮而习武的却又说识文的迂腐扯淡殊不知文武双全的才是王道但也更为难练
很显然宋端午现在就是努力的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只不过他与同类中人不同的是他十分明确的知道自己该何时进行攻与防的转换
宋端午坐在奥迪A6的后排座上脑袋枕着靠枕古越龙山的后劲儿已经初现端倪而这犊子在拨通了一个电话微笑着问对方身处何处之后便沒有下文的挂了电话对刘云长说了一句
“先去索菲亚把易飘摇接上然后咱再去莫小姐住的酒店公寓”说着就又把手搭在额头上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哎不把这个大问題解决了始终都是一块心病啊”
困扰宋端午最久也是最狠的事情马上就要浮现了但是刘云长却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他弄不明白三哥为什么要接上易飘摇也弄不明白在宋端午的口中亲昵的青檐称呼却又变成了疏远的莫小姐但是刘云长知道的是保持自己的缄默就永远不会犯错
古越龙山的后劲儿终于全部显现出來了
喝了差不多整整一瓶的宋端午此时已进入半酣的状态短促的呼吸和不时发出的微鼾总是毫无规律的交替进行着这让刘云长莞尔一笑之余也在感叹着幸亏自己不是坐在宋端午那样的位置上否则各方面需要打点的圆融和压力早就把他压垮了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索菲亚的门前刘云长按过了两声喇叭过后刚刚接待完一波客人的门童易飘摇闻声就看到了是宋端午的那辆奥迪A6把门童的领结摘下扔给了前台的一位小美眉后就快速跑到了车前拉开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宋端午的车索菲亚沒有人不认得的而前台的那位小美眉在揣测着这易飘摇给老板卖过命之后待遇就是不一样的时候她的内心其实也在暗暗遐想自己如果成功的傍上了易飘摇后是否也会享受到更好的优待
假如说这个前台的小美眉的思想若是被易飘摇知道的话包不会这货就会高兴的无以复加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是追求了好久但次次都是以失败告终的
但是这种纯粹以物质來换取的陪伴其实可以说是牢靠也可以说是不牢靠的前者是因为只要高质量的物质享受存在一天那么换來的铁定就是陪伴一天但是后者说不牢靠则是这显然沒有了纯真感情的味道
男人嘛有的时候难免喜新厌旧一旦当男人乏味了觉得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不值自己付出的物质时那么男人始终还是以前的男人但是女人却已然不是以前的那个女人
前台的小美眉是不是这样的女人不好说但易飘摇却一定是这样的男人为何这么说
能冒着生命之忧还想着一门心思往上爬的男人女人对于他來说似乎永远只是调剂品和装饰品
同样坐在后排座的易飘摇当见到宋端午微醉的样子后就是一愣可是宋端午在喇叭声响起的时候就努力的醒转了虽然脑子转速沒有恢复但起码不影响思路
“今天这件事过后我就把你正式的引荐给众位兄弟”
这是宋端午略显口齿不清说的话语刘云长纳闷但易飘摇却清楚这言外之意
敢情跟内鬼挑明了的日子就是今天啊易飘摇想道只是当他原本的忐忑和惶恐被日后所能预见的风光和富贵冲散的时候易飘摇就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