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感叹着这世间到底还是有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宋端午不清楚那个束缚住袁修缘叫小翠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但是他却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再强大的人一旦站在了感情的面前都会变得一触即溃宁花翎老爷子是如此袁修缘也是如此宋端午这犊子自己更是如此
小翠这名字听着虽然有种别样的感觉但是宋端午却从这个名字上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女子名字里也带着个‘小’字宋端午突然叹了一口气以前不曾恋爱过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内心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但是当他一旦真的触碰到了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原來自己只不过一直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对于感情无论内外所有的人都只不过是在五十步笑百步而那些个标榜着自己已经能驾驭感情的人也只不过是还沒有遇到那个在茫茫人海中唯一能够降服他的那个人罢了
钟藜虽然不是降服住袁修缘的那个人而小翠是但是现在最起码的却是能降服住钟藜的那个人却沒有出现在宋端午的面前否则这个犊子肯定会极力的拉拢这个人
怪只怪钟藜太过于棘手打不得骂不得更招惹不得倒不是说她这个人而是说她背后的靠山和手里捏着的一叠好牌
宋端午实在是拿钟藜沒辙这也就是为什么对钟藜所有的安排他都无力的表示顺从的原因眼下的情况却是第二局袁修缘自以为聪明的以为双方都不得罪的替钟藜扳回了一局但是袁修缘不知道的是自己即便倾向于钟藜那么钟藜也不一定会念他的好而他即便沒有倾向宋端午那么宋端午也不一定会念他的恶
这就是差距
正常人在与疯子之间吃亏的似乎总是前者很显然作为疯子的钟藜当她再次站起來的时候宋端午就知道这疯婆子若不出杀手锏來闹腾自己恐怕还真就可惜了她这样的性格
钟藜倒是一反常态的沒有风言风语她施施然的走到了正院当中‘唰’的打开檀香女扇沒有扇乎反倒遮在了头顶的艳阳叹了一句:“哎最终还是得老娘出马”
其实钟藜往正院走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然能隐约猜到这疯婆子想要做什么了直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众人这才恍然过來敢情这第三场是这疯婆子亲自决胜负啊
宋端午等人一时面面相觑这派谁上去可就成为最为难的事情
宋端午看了看李鲸弘李鲸弘干脆把头扭向一边‘银面少保’一向心高气傲他不屑于跟女人动手而周亚夫则更干脆只说了一句“我下不去手”就把宋端午给打发了老赖倒是十分想上去趁着缠斗的时候沾点便宜揩几下油但是当他想到自己手残腿残的估计上去只会自取其辱之后这种猥琐的念头就不禁作罢了
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一个宋端午当然这犊子也是打死都不会上的跟周亚夫一样虽不敢说的上怜香惜玉但这拳脚却也怎么都抬不起來
钟藜看着宋端午那几个人的窘态好一阵的浪笑而她在把旗袍那碍事的前摆撩起來掖在腰间并把领子到胸上两寸的盘扣都解开的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不光有整根儿的雪白的坑爹大长腿更有那深深的‘事业线’
“來吧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顾脸面的汉子能对我这一个娘们动手”
钟藜嘴角挂着一丝阴谋味道十足的媚笑说道而宋端午等人则俱都束手无策一脸的无可奈何
可是就在钟藜以为自己最后的阴谋得逞了的时候却不料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汉子沒法动手那就娘们动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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