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这个浓妆女子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宋端午的瞳孔一阵紧缩
“郎戈···最近倒是和一个叫什么司马青云走的挺近的”
仅此一句足矣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十分懂得利用当前的矛盾关系
摆在宋端午眼前最重要的当务之急是什么不就是司马青云的蠢蠢欲动嘛所以说当她把郎戈最近的异动虽然沒有一五一十的全部透露但仅仅这一条类似于古代‘结党营私’的罪名就足以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了
当然结党营私的后续自然离不开谋逆的大罪
不过此时宋端午倒是有一个问題想不开那就是为什么身为郎戈的女人而她却又偏偏出卖了自己的靠山呢
但是宋端午纳闷归纳闷他却知道自己即便是问也问不出什么來因为他清楚一个选择了背叛的女人那么她背后所蕴藏的苦楚也好心机也罢都是不为外人道也的
所以在这名女子说完话之后宋端午就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直到这个犊子将第三根的长白山按灭在了水晶烟灰缸里的时候嘴唇才微微一动这话还未到喉咙的时候那个看样子颇为紧张一直在观察宋端午表现的女人却强先开了口
“别问我原因我有苦衷我只想知道的是宋先生你跟不跟我做这个交易”
浓妆女人的紧张不是沒有道理说实话她这是在冒险如果宋端午最后沒有选择相信而是把这件事对郎戈说的话那么她的下场宋端午就不晓得有多么的凄惨了
但是这话又说回來结党营私这类的事情之所以从古到今都是一个令人十分忌讳的话題那正是因为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特性若是抱有侥幸的心里一旦上位者押宝押错了那可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
而这个浓妆女人正是抓住了宋端午的这个心思和尴尬的地位所以才敢冒然的找上门來尽管她还有所忐忑但是这猜中的把握却有七分之多
值得庆幸的是她押中了
宋端午坐在那里又抽了两根长白山只不过他在这段时间里沒有想别的而是直愣愣的看着那个浓妆女人眼神锐利如刀但是让他放心的是似乎并沒有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有什么不妥
所以当宋端午按灭了手中的烟蒂在对方期待和纠结的目光中呲然一笑虽然沒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是其作用却让这个女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嘿嘿嘿”宋端午摸着鼻梁笑道:“您既然能坐在这里那就说明你相信我宋端午那么我又怎会不相信你呢你说是吧嫂子”
这话虽然隐晦但意思很明白而就在浓妆女人的面色为之一缓的时候宋端午却像是想起什么來似的突然说道:“还未请教您贵姓”
浓妆女人一愣随即说道:“免贵姓郑”
宋端午露出个会心的表情说道:“恐怕以后不能叫你嫂子了你说是不是郑小姐”
这话可是话里有话啊从‘嫂子’变成了‘郑小姐’可不仅仅是称谓的变改更重要的是其中纽带的断链而这个纽带是谁相信不用直说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浓妆女人最后在告别了宋端午后就带上个足以遮住大半张面孔的墨镜匆匆走了不过对此宋端午却是忍不住摇头轻笑因为他知道浓妆女人戴墨镜只不过就是想掩藏自己的身份罢了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掩饰的工具一旦太过于招摇就变成了幌子
宋端午透过大厅落地的玻璃窗看着那浓妆女人渐行渐远后果断收起笑容打了个响指而易飘摇立马出现在了他背后而就在宋端午在易飘摇的耳边低声附言几句的不久浓妆女人压根儿都想不到的是自己身后竟然粘了条‘尾巴’
那‘尾巴’身形荡漾脚步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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