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脸膛巴沙马上就感到绝望了。因为他分明看见头顶上的座位上。横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显然也是被打晕过去的。这个人是个大个子。因为他的双膝还弯着。额头上血迹斑斑。是谁把这么一个大个子给打成这样呢。
当红脸膛巴沙从座位底下探出脑袋來。再仔细往座位上一瞅。他惊讶的叫了起來;“啊。我的弟弟拉沙。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打蒙我的那一伙人干的事情吗。”红脸膛巴沙费劲的从座位底下爬出來。用力的摇晃着弟弟拉沙高大的身躯。
但是。因为那伙人把拉沙打得太重了。 所以任凭红脸膛巴沙怎么摇晃。大个子拉沙就是不苏醒。怎么办呢。人到了节骨眼上。就会急中生智了。这个时候。 一个人的脑袋瓜会转得特别的快。撒尿呀。对。只有这个办法是屡试不爽的。
于是。红脸膛巴沙掏出那个玩意儿。照着弟弟拉沙的脑袋。就是一顿浇。自从被打蒙之后。好久都沒有撒尿了。所以这会儿。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喷薄而出。让拉沙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滋润。让他马上从黑暗当中。渐渐的看到光明了。
“拉沙。你醒过來了吗。”红脸膛巴沙拍着湿漉漉的大个子拉沙的脑袋。手上都吧唧吧唧的。尿骚味冲天而起。这也难怪。 因为红脸膛巴沙在被打蒙之前。刚刚吃了一个大西瓜。那是他在寻找杰克逊的途中。遇到一个瓜地。就顺手牵羊摸了一个大西瓜。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一拳砸开。就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痛快。
结果还沒有到撒尿的时候呢。就已经被打蒙在骆驼车上了。这也算是报应吧。反正是侯德宝和野荷花不经意间。替瓜农给出了一口气。实际上。的亏是侯德宝和野荷花把红脸膛巴沙给打蒙了。要不然的话。如果被瓜农给逮住了。还不知道怎么治红脸膛巴沙呢。
或许有读者就问了。难道瓜农看见是老外偷吃了他们的西瓜。不是甘愿倒霉吗。因为偷瓜的毕竟是老外呀。老外怎么啦。老外不是也一对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吗。不是也是两条腿走路的动物吗。要说是区别。不就是他们的毛发是黄色或者是红色的吗。
所以说。既然是人。那么偷瓜了。就照收拾不误。瓜农收拾偷瓜的人。办法比较绝。就是把地里熟透的西瓜。都有点馊味了。然后逼着你吃。你不是偷西瓜吗。那好。我也不要你出瓜钱。反正你把我这地里。熟透的西瓜都统统的装进肚子里带走。就可以了。
这不是要人的命吗。一个大西瓜。少则七八斤。重的差不多二十來斤重。你让一个老外。一个俄国人來吃掉一个大西瓜。这不是酷刑吗。什么是酷刑。俺叫偷瓜贼吃西瓜。怎么是酷刑呢。但是。有脑子的人可想而知。一个大西瓜全部装进肚子里面。其中的滋味。你是懂得的。
所以说。也该红脸膛巴沙好运气。碰上了侯德宝和野荷花。也就是给予他的脑袋奋力一击。同时用腿脚踢俄国人的腹部。让他不堪一击的倒下了。于是。西瓜汁在膀胱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尿液。一直都储存着。 好不容易等到了主人苏醒过來。就一股脑的尿到了他的兄弟的脑袋上了。
现在。领略了好一顿的尿的滋润的大个子拉沙终于苏醒过來了。他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劈头盖脸的把自己的尿无私的奉献给了自己的弟兄。心里感动的不行。啊。关键时刻。还是亲兄弟好呀。当哥哥的巴沙大概知道自己渴得要命。就久旱逢雨。把自己给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