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愤慨。对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一等秘书巴柳莎也规劝这个追求者道;“三等武官奥科曼。你赶快去干你的工作。别在这里妨碍我们领导谈重要的事情。你听到了沒有。”
怎么。连一等秘书巴柳莎也都在嘲笑我吗。而且。你听听她在说什么。竟然说我妨碍了他们领导谈重要的事情。扯淡。明明是在胡搞呢。而且是在大白天的。在工作场所乱搞呢。还居然给自己涂脂抹粉的说什么要谈重要的工作。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大棍向无耻的人的头上抡去。无法抑制的怒火一下子跟火山一样喷发出來了。这怪不得我。这是在声张正义。为追求者扬眉吐气。”三等武官奥科曼再次哼唱起了刚才内心唱起的那首歌曲。不过是歌词已经改过了。他两眼喷发着火焰。鼻子如鳄鱼般煽动着粗气。拾起了领事办公室角落的一根曲棍球棒。在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惊愕的目光当中。毅然决然的朝着他们扑去。
只听到“啪。啪。”两声沉闷的响声。伴随着两声“啊。啊。”的惨叫。办公室一切都归于平静。然后再看领事鲍罗廷。脑袋被打得鼓起了一个大金包。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再看一等秘书巴柳莎也是额头上凸起了一个小丘陵。也是人事不省了。
啊。前所未有的痛快。只两下。还沒有使出全身的气力呢。他们两个就像是麻袋一样的倒下了。而且都倒在了沙发上。这样也好。让他们在昏迷的状态下。去苟合去缠绵吧。我可要离开这里了。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糟糕了吗。
谋杀罪呀。我可担待不起呀。要知道。战舰的销售还沒有进行完呢。那富有诱惑力的提成还沒有到手呢。也就是说。我奥科曼还要干正经事儿呢。想到这里。三等武官奥科曼就将将手里的那根曲棍球棒丢在了两个不省人事的领导的身上。然后悄悄的退身出办公室。
在走出领事办公室的时候。还迟疑了一下。然后将办公室的门虚掩上。就看看左右沒有人。就屁股一拍。溜之大吉了。他前脚走。后脚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二赖子就來到了俄国领事馆。他为什么要來俄国领事馆呢。
这是因为他前面不是在北洋水师的通讯总站体验生活期间。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当中。听说俄国领事鲍罗廷对起名有着浓厚的兴趣。便來到了俄国领事馆。想面见一下领事鲍罗廷。沒有料到却一下子遇到了一件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嫌疑。
也倒是的。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如果二赖子晚來一步就好了。就可以避免被冤枉。假如二赖子若是早一步的话。也可以避免被冤枉。说不定还能目睹领事阁下和一等秘书阁下被三等武官奥科曼突袭的可怕情景。而加以制止呢。
若是能够有效的制止的话。说不定今后二赖子的命运由此会改变呢。也有可能被俄国领事馆聘用。如同那****三等秘书一样。或者是比岳章依和付紫晓都要官阶高呢。但是。现在呢。情况就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因为。当二赖子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推开了虚掩的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却是一幅他感到惊讶的场景;在沙发上。躺着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因为。他不认识领事先生。也不认识一等秘书巴柳莎。只是看到有一个男的。反正是手上长满黄毛的那个男人。额头上一个大鼓包。已经昏迷不醒。他身边躺着一个胖女人。乍一看。简直如一堆肥肉。或者是倒卧着的一头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