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吗,”
“我怎么阻扰了,”
“你把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给压在甲板上,不就是阻扰我们打小日本吗,你刚才还扬言要跟我这个大校舰长同归于尽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谁高兴呢,谁痛苦呢,你想过沒有,”曲主任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侯德宝了,
是呀,如果我把大校曲舰长给弄死了,或者说是我们一起同归于尽了,岂不是小日本感到高兴吗,因为打小日本的少了两个坚强的战士或者是勇士,想到这里,侯德宝心里有点犹豫了,但是他又想到自己所受到的不白之冤,感到还是很愤怒,
“曲主任,我的要求不高,把我的职位恢复了,我就立马离开舰长室,就当我们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你说怎么样,”侯德宝说道,曲主任心想,恢复侯德宝的职位,那是不可能的,我这个当舰长的要处分谁,是铁板钉钉子的事情,不能朝令夕改,这样以后谁还听我的命令呢,
再说了,你侯德宝干上一段时间水手长又怎么了,难道说是少两块肉吗,“侯德宝,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作为指挥员,我不能随意更改组织上已经做出的决定,如果像你所希望的那样,随意更改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吗,一个战斗集体,关键是要有一个绝对服从的因素,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怎么能够打败小日本呢,”
“曲主任,你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不听,我就是想听你的一句话,你到底是恢复不恢复我的职位,”侯德宝说着,将一只手掐住了曲主任的脖子,就等曲主任开口,如果一旦听到的是不字的话,侯德宝的那个手就要掐断曲主任的脖颈,
就在曲主任想着怎么回答侯德宝的时候,只听见头顶上一声大喊;“妖精,你给我住手,”侯德宝抬头一看,原來是二赖子出现在了门口,“老二,你來干什么,这里沒有你的什么事情,你快点走开,不然的话,我也像捏鸡娃一样,把你的脖子给捏断了,”
嘿,你侯德宝尽说大话,我二赖子倒是要看看,谁把谁的脖子给捏断呢,二赖子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跳将过來,挥起愤怒的拳头,将侯德宝打翻在地,然后将曲主任拉起來,曲主任一看來的救星原來就是自己刚刚任命水兵副总监的二赖子,不由得转忧为喜,
啊,关键时刻,还是二赖子救了我的驾了,不然的话,我非得让这个侯德宝给整惨不可,曲主任正在这样想着,突然,躺在地上的侯德宝來了一个鲤鱼翻身,并且抱住曲主任的双腿,重新将她给惯到在地上了,而且重新骑在她的身上,用一只手扯住曲主任的头发,怒目对二赖子说道;“老二,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就将曲主任的脑袋往甲板上撞,反正,撞坏了,也是你逼我这样干的,你听清楚了沒有,”
二赖子顿时给吓住了,是呀,如果侯德宝要是來个狗急跳墙,遭殃的首先就是大校舰长曲娟去,到时候,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怎么办呢,这个时候,二赖子有瞥见了墙上的那把勃朗宁手枪,于是马上就将手枪取了下來,将手枪握在手里,然后对着侯德宝说道;“姓候的,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侯德宝一看不要紧,看了脊梁都在冒冷汗,这个二赖子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如果他真的要是开枪的话,我岂不就呜呼哀哉了吗,不行,不能让他开枪,那么想个什么办法,能够让二赖子不开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