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掉了,就跟风吹帽一样,有什么了不得的呢,我要拿过库图佐夫中校揣在手上的那把沒有子弹的枪,踏过他的身躯,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飞快取下了库图佐夫中校手里握着的手枪,用两只脚,一脚踏在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身上,一脚踏在库图佐夫中校的身上,头也不回的往前大步迈了,迈向哪里呢,当然是厨房舱了,因为巴巴罗莎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就是朝着厨房舱方向去了,
來到了厨房舱,但见舱门禁闭,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关在舱门呢,二赖子舰长掏出怀表,接着甲板上的灯光,看看时间,现在是17点59分,也正是神父巡洋舰的大部分官兵洗澡的时间,这个时候,厨房舱里也该有哪些换班前來就餐的官兵呀,怎么就关着舱门呢,
二赖子舰长正想上前推开舱门,突然听到里面看隐约的传來说话声,他马上握紧了手枪,难道有劫匪吗,笑话,神父号巡洋舰又不是自由市场,哪里來的劫匪呀,二赖子舰长苦笑着朝着自己的脑袋拍了两巴掌,不许胡思乱想,
那么是谁把这里当成了风流浪地了,因为刚才的说话声,很明显的有男有女,如果不是男女在一起说话,二赖子舰长不会联想到风流浪地的概念,再仔细听听吧,二赖子舰长摸黑,将耳朵紧贴在冰凉的舱门上,注意的听着,
“快点脱,听到了沒有,如果我数六下,如果你还不脱制服的话,我就强制执行了,”啊,这说话的人好像是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声音,“忽悠少尉普希银,不,在这里我改口称呼你为海军大校舰长普希银,你这会儿高兴了吧,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看见这餐桌上并排躺着五个沒有穿衣服的,就恶心,你还让我成为第六个他们中的一个吗,我求求你了,别让我这样,因为这个时候不同夏天,现在这个季节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呀,多冷呀,”
“少废话,我问你,巴巴罗莎,你脱还是不脱,你就回答干脆点,我沒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因为在指挥舱里,我还要以海军大校舰长的身份,召集舰艇的全体官兵训话呢,你在这里无端的浪费我的宝贵时间,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耐心,”啊,听出來了,说话的就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好像他在威逼巴巴罗莎舰长脱衣服呢,他是不是想跟巴巴罗莎舰长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要解救巴巴罗莎舰长于危难之中,”
二赖子舰长想到这里,正要一脚将舱门踹开,然后一头冲进去,将沒有子弹的手枪对准忽悠少尉普希银,将他制服,但是,他转眼一想,且慢,为什么要且慢呢,因为,他要再听一下,那个可恶的忽悠少尉是位于什么位置,还有,他要切实得到忽悠少尉普希银欺辱巴巴罗莎舰长的铁的证据,以防止他事后抵赖,
“如果你乖乖的脱了,就等于省了我的时间,也不用我动手,如果你要是执意不从的话,我就被迫要对你下手了,你可以看看餐桌上,那并排躺着的五个家伙,哪个不是脑袋上一个大金宝,而且上面还有当时流出鲜血的痕迹,还有,不知道你认真看了沒有,他们的嘴角上,都在往外冒着伏特加的酒水呢,怎么样,巴巴罗莎舰长,在这里,请容许我称呼你一下舰长吧,因为过一会儿,你就要加入到这五个醉酒的家伙的行列里了,成为第六个幸运儿了,怎么样,”
我靠,混蛋,休想,二赖子舰长算是这会听明白了,敢情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虐待狂呀,我要马上冲进去,制止那个混蛋,决不能让巴巴罗莎舰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遭受蹂躏,我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