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刚才的手枪就是举起來。对准我的。你别以为我是傻瓜领导。你就要蒙混过关。你要是想玩我的话。你还显得有点鲜嫩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刚才是有意在考验你对我的忠诚程度。所以我沒有在手枪里面装子弹。但是。你的表现确实让我感到失望。”
普希银司令官说到这里。又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这把手枪里面的弹夹里装满了子弹。黄灿灿的。因为普希银司令官 有意的当中立面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面。取出了手枪里面的弹夹來。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看看。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好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蔫吧了。哎呀。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谚语;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虽然普希银司令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猎手。可是他有两把手枪。并且是一把装了子弹。一把沒有装子弹。这就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差点中计了。
“普希银司令官。看在你栽培我的份上。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如果我不把二赖子的脑袋拿回來。给你看。我就不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几乎要对领导发毒誓了。好在普希银司令官也不为难他。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这次算是说对了。本司令正是看在你是我亲自提拔并且栽培的。所以才对你网开一面的。如果是别人的话。说不定我就一枪送他见上帝了。你明白了吗。”普希银司令官用手枪点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
“普希银司令官。我都明白了。你快点下命令吧。我现在就好像是箭在弦上。马要撩蹄子一样的。都急不可待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急于表白自己的无限忠诚。他两只手交叉捂住胸膛。一來是表示自己是用心來表白的。二來是防止普希银司令官心血來潮。给他一枪怎么办。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现在就乘坐小船去二赖子号鱼雷艇上去完成我交代给你的那个重大的艰巨的任务去吧。我让图恰科夫舰长來为你放下小船。手枪呢。等你坐上小船准备起航的时候。由图恰科夫舰长亲手交给你。”
好个普希银司令官。还对自己防一手。因为刚才的对他开空枪。所以普希银司令官就变得无比谨慎起來了。连手枪都是委托图恰科夫舰长來交给他。不是亲手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看來。以后若是真要刺杀或者劫持普希银司令官的话。困难又增加了无数倍。
当莱蒙托夫斯基步履迟缓的走出指挥舱。去执行普希银司令官交代的劫持或者是刺杀二赖子任务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亲自将诚挚号炮艇上的小船放下來。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坐进去。然后对他说道;“你等等。我先去请示普希银司令官。现在能否开船了。”
图恰科夫舰长來到指挥舱。向普希银司令官汇报道;“报告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已经坐在小船上了。准备待命出发。请指示。”普希银司令官点点头。掏出勃朗宁手枪。将弹匣取出來。然后塞满子弹。又重新装入手枪里。交给了图恰科夫舰长。
“把这支手枪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吧。让他拿着执行我交给他一项任务。”
“怎么。司令官阁下。难道你已经授予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上校的军衔了吗。”图恰科夫舰长显然在官职和军衔上格外的敏感。“是的。我刚才已经任命莱蒙托夫斯基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上校副部长了。当然了。还兼任诚挚号炮艇的副舰长。不过是第一副舰长。
啊。第一副舰长。我的乖乖。我的上帝。这样一來。势必会对图恰科夫舰长的位置形成了一定的威胁了。你想想。第一副舰长。假如图恰科夫舰长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直接的接替人。不就是莱蒙托夫斯基第一副舰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