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阴险有一定程度的话光一定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坚持”正伏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滚來滚去而光一脸严肃的就缩到了他的身后双手飞快的一阵翻动地上那一团小小的火焰瞬间被点燃赤金色的光芒萦绕化为一颗小小的种子悬在半空中
白小小正瞪大眼睛思索着怎么就回炉重造变成种子了还一边感慨这个光作起事來一点都不含糊连最后的尸体都一并处理了最关键的是这样还挺环保的
白小小正在该说“光真爱护坏境呢”还是该说“这种连小孩都下得了手的家伙就是畜生”这两个话題之中纠结眼皮却忽然一跳
然后他看见一只大大的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后在她还在慌神中徘徊沒來得及反应的瞬间大手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那一个东西丢进她的嘴巴里用灵力推了那东西一把然后顺顺利利就滑入了她的喉管
等她反应过來光正是把“坚持”的魂灵放进了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声嘶力竭的叫了一会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光一脸“你太大惊小怪”了的样子白小小却已经深陷在“刚才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娃娃已经被自己吃掉了”的恐惧感中
白小小心下一沉难道说找洗东西吃之前的主语是她自己而不是光她那个去
而光的解释不过一句:“我看着东西我再重新吃进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不如还是给你吃吧”他的表情充分发挥着“体恤劳动人民是光荣的”
而白小小却沒由來的感到一种恶性干呕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她幽怨的看着光内心有无数个想法起承转合不得善终最后她还是挑了一个她最关心且最能说明问題的來问“这个……那么会拉肚子么”
麻麻说过随便吃别人不要的东西是很容易生病的而且看“坚持”那个愤世嫉俗的样子恐怕不止是光不要他了好像就连全世界都不要他了
光无情的翻了翻白眼心道这个笨蛋肯定沒有弄明白其中真意“坚持”不过是当年他想冲破九重天而舍弃的一种执念并不是实物不过是在极乐林呆久了生出了一些类似躯体的东西
照着刚刚他和白小小对手那一仗“那个人”还在白小小体内未有完全苏醒却已经能这样随意的击垮“坚持”看來他还是太心急破壳了而导致身体各个部分还沒有达到最完善的配置
面对白小小毫无营养的问題光自然是懒得搭理她的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紧跟着就往回走了
白小小只好低着头老实巴交的随着光往回走她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就要冲破束缚的灼热感,她察觉到了但是一想到刚才的小娃娃便又觉得是心理作用复而不再去管这个问題
光走得极快白小小便跟的极快也不知道是自己脚程变快了还是心理作用去时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而回來却只用了一小会
回到山洞光跟沒事人一样作势又要开始沒日沒夜的打起坐白小小身上的灼热感很快消失了她仔细想着觉得那玩意儿吃了好像沒有害也就不再多想只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題她究竟是谁
一会有人说她是阿离一会有人骂她是笨兔子一阵搅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了
就为着她伟大的背景她也忍不住上前把石床上闭着眼装模作样的光吵醒不管怎么样不管自己能为三界做出些什么不管她身上背负着多要不完的故事她还是得先把自己的家事背景搞清楚
三界本來就动荡这样以免哪天死了连自己生属什么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谁要做谁做反正她可不做这样的冤大头
“哎我说那个小娃娃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白小小本來想温柔和气的进行谈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光那张钢板脸就鬼火不知打何处來一个劲扇动着她的语气
“什么”光配合的看她一看打算來一个一问三不知
“他说我是小金龙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装不知道那么她就问彻底一些免得到时候乱七八糟扭曲了意思“你一定知道”
她越來越发现自己身体里面好像有一个莫名的黑洞不停的旋转和运动里面酝酿着高不可测的灵力她感到害怕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些力量带给她的究竟会是福气还是祸害她觉得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光抬起头來对上她的眼睛一双澄澈干净蓝色的湖泛白的天色一切都是清新动人里面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自己的所有心思也仿佛被照得无所遁形他真是害怕如果有些事情一旦有所还原那么再也寻不回这双眼睛了
如水澄澈如海深沉
白小小哪能猜到光的那么多心思她只觉得光在看她一股触电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她只当光在看她不同于往日随意的瞟一眼和撇一下他认真的在看那么执着和钻研似乎想从她这里看出世界的端倪
目光和煦就像三月的天色照在肚皮上暖洋洋的
只可惜现在不是装娇羞的时候她沒忘记回应光她自己的眼神用眼神來表明这件事对她來说意义非凡她不得不知道
她不得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她究竟应该以何种表面來深埋暗涌和澎湃之心
光深深的叹一口气终究还是要告诉她无论是劫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