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來是由于狐狸性热。一旦听闻男女之情便自觉难以把持。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场面。他都是请其他人來处理的。但是冥王刚回府一定要让他享受到來自管家的温暖体贴。他又不能勉强自己上前的情况下。他很容易就想到了白小小。这个看起來游刃有余的姑娘让他觉得有些踏实。
白小小当然不忍拒绝七爷的要求。当然。她也不会拒绝。这是一个多么好接近两人的机会。她眼巴巴的盼了这么久。自然是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随即立马应了要求就转身回房间收拾收拾。她绝不放弃任何一个去幽烨面前晃悠的理由。她总想这人本來沒有什么可看的时间长了也得无端端生出些什么。她娇羞的看了看镜子里面自己可人的圆脸。一笑起來梨涡荡漾。她想这里面大概就是情谊了吧。
小仓用力的朝着她的脸蛋跳起來就使劲拍了一下。“走啦。别臭美了。现在那还不是你男人呢。”它摇摇头。这傻姑娘还真是容易想得太多。
他们去别院的一路上走得很着急。但是周围的楼亭阁宇却显得极其宁静。这之间的装潢处处都彰显着优雅和从容。要是不是。光看着庭院摆设。定然觉得这幽烨不过是一个随风而动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只有这样的潇洒和自在才能把每一次的花草就惊喜打磨。从而便得这样合称。这样的细节显得异常多余。但是却又异常的充满品位。
忽然白小小看了小仓一眼。想到了其他的问題。她低声问道:“对了。这冥王常年不在府上。一般都说是在冥界。他是个大忙人。可我却总沒有看见这冥王府有什么人來。”白小小皱皱眉。要是经常办事的话。就算是个小小的地界官员身边也应该留有几个跑腿的人。更不要说是堂堂冥王。好歹管辖范围升级到了一个冥界。虽然不会生死之界也任意操刀。但是身边也应该有几个帮手。奇怪的就是。白小小在这冥王府了这么久。或者说她潜伏猥琐在幽烨身边这么久。从來就是看他一个人独來独往。不跟着任何人。
“这……”小仓用手捏起自己的胡须颠了颠。这个问題他还沒有想到过。但是一想起來还真是个问題。“我确实也沒有看到过。”他甚至沒有听说过这冥王府上有什么令人值得夸耀的类似天宫天将那般明目张胆随处走动随意欺负人的角色。这府上的侍女虽多。多到有些人见了一面就再也沒有见过。却还真的沒有听说幽烨会器重和信任谁。或者有一个得力的人留在身边。
白小小继续就这个问題说道:“我觉得他身边好像有很多人。比如那些穿梭來往。走走停停的女婢们。可我又觉得他身边好像一个人都沒有。”换一句话说。这幽烨好像根本就不会重复启用同样一个人。这种情况才导致了冥王府众多侍女如同虚设。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外放一批。才能减轻这之间的负载额。
“或许……有些原因和我们所想的根本不一样。”小仓忽然严肃起來。它想到了很久以前听闻过的一个传说。它从來沒有考虑过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因为虚假的太遥远了。可它现在想起不由得觉得一阵脊梁发寒。也不是说完全沒有可能性。
“什么意思。”在长廊上白小小停下了脚步。也认真的看着小仓。它现在的脸一半在阴影里面。一面裸露在外面的阳光下。看起來十分诡异。
“冥王身边不是沒有跟着人來帮助他处理事情。只是他身边跟着的人。我们可能都看不到罢了。”只有这样的事情才最值得恐惧。阳光下的伤害根本无以为惧。只有黑暗里的。腐朽而深刻的东西。像一只枯槁的手慢慢淋漓的爬出來抓住你脆弱的神经。你猛然之间的疼痛最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