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能把所有人都得罪完了沒有一点关系你也就沒有立足之地了我们还能在北京这么个大地方待得下去吗”
“你觉得我陈越是全凭关系上來的”
“我沒这么说”
“你沒这么说说你糊涂说你啥也不懂你还不服气你知道这U盘为什么不能随随便便给人吗你知道这U盘上留下的数据对我、对我们将來的这个家、对你口口声声要保护的这片天地有多么重要吗可你就这么轻易的把它给人了也不问问我就把它给人了你想一想你有多浑啊”
随后陈越把这个不起眼的U盘在今后证明自己的“清白”方面的重要性细细分析给孟梦听了孟梦终于不再“强词夺理”了她开始害怕起來她惶惶不知所以完全说不出任何话來了但“沉默”毕竟不能弥补她已然造成的这个过错陈越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狠狠地“训斥”她“数落”她才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气
但训斥也罢数落也罢解气也罢不解气也罢同样都不能再使那份已经给人的“证据”重新复原了
此刻的陈越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你……”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孟梦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他不想再看到她了起码在今天在自己心头的怒火还沒有平息之前他要一个人找个地方好好待一会儿却沒料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孟梦一声战栗的叫喊:“你别那么性急嘛……”再回过头來看只见孟梦手里捧着一个双耳釉下彩寿星献桃罐脸带愧色喘喘地看着他